自华’这些话,坦克之初打心眼里‘鄙视’。在他心中所谓的‘文人骚.客’于国家而言,也仅能起到‘景上添花’的作用,而只有‘武人’才能做到‘雪中送炭’。
哪一次军阀混乱,没人说靠文人打天下的。真正起到关键性作用的还是那些提枪上马的武人。
然而,自打与肖战父子接触后,坦克的这种心理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一个读成了‘书圣’,一个更是活学活用到各种场合。
即便是与妹子打情骂俏,都没有任何违和感。
‘我想艹你’和‘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其实想要表达的深意都差不离,可显现出的境界却差了十万八千里。
想到这的坦克,不禁轻叹道:“怪不得自己只能上‘破鞋’,而自家班长都是捡‘原装货’可着劲的拱。这就是境界啊。”
本以为叶小芳一路子都不会搭理肖大官人,然而在肖战‘喋喋不休’终于有所停缓之际,缓缓扭过头的叶小芳,轻声嘀咕了一句,也正是这一句,不禁让肖大官人本人都怔在了那里。
“一个男人抛开光鲜的外衣,显赫的身世,不错的外貌。还剩下什么?是满腹脏水的猥.亵?是一腔无病呻吟的怨天尤人?还是一胸襟的山河锦绣?”
说完这话,叶小芳目不转睛的盯着扭过头的肖战。是在质问,也是在寻求一个答案。
不等肖战做出解释,再次开口的叶小芳,似是追忆的叮咛道:“我母亲去世的早,未与我有太多的交集。但她日记里有这么一句话,我觉得让我受益匪浅:薄情寡义沾花惹草的男人不要。精于权谋不留底线的男人不要。刻意标榜离经叛道的男人不要。恃才傲物目中无人的男人不要。同情泛滥好好先生的男人不要。”
听完这些话哑口无言的肖大官人,沉默了许久才跪在车座上,朝着卧马岗方向三拜九叩,嘴里不禁嘀咕道:“我岳母是大才啊。”
懵懵懂懂的坦克,貌似听懂了自家嫂嫂想要表达的深意。看到自家班长还这般‘恬不知耻’的嘀咕着,不禁忍不住的提醒道:“头,你好像中标了。第一条‘沾花惹草’就中标了。”
“停车,去草地!”
“不,头!我只是实话实说。”一脸憋屈的坦克,把目光投向了后排的叶小芳。
后者依旧面无表情的嘀咕了一句:“此心拖泥带水,是人生最苦处。”
乍一听这话的肖大官人,顿时忘记了让坦克去‘草地’,琢磨着自家媳妇这句话的他,突然眼前一亮的回答道:“媳妇,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很爱很爱我呗?”
“下去”突然扬手指向车外的叶小芳,面无表情的对肖战说道。
很是‘耿直’的坦克,瞬间停车。张牙舞爪的对自家班长说道:“没听见我嫂子的说话吗?下去草地。”
说完这话,坦克扭头一脸谄媚的问道:“嫂子,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