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师,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任何一个特工机构也会有针对的进行风险评估。哪怕有人动了心思。但他们绝不会这般盲目,毕竟”
继续道出自己疑惑的龙卫,刚把话说一半,钟泽成便解释道:“也许以前不会,但最近一定会。隐忍的日子并不好过,高额的投入并没有换来可观的回报。反而因为‘反人类’的实验,让岛国在国际上承受着不小的压力。”
“连他‘干爹’老美,都在持续施压。而在这个时候,他们在华的试验基地又被我们团团包围。攻下也只是时间的问题!仪器他们可以就地摧毁,但人才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救走。可现在他们没有那么多的人手。即便是有,他们敢大规模入华?”
“虎子的出现,会让他们‘铤而走险’的拉同盟。拥有共同的敌人,又拥有可观的报酬,再加上弑杀虎子又能报仇在这种大环境下,所谓的‘风险评估’都不过是他们对隐忍要价的清单罢了。”
说到这,钟泽成停顿了少许。目光紧蹙的补充道:“我们大规模调集部队围剿,是需要庞大的经费做保障的。如果能花同样的钱,办更多的事,那就再好不过了。退一万步讲,虎子的身份会为其拉足仇恨。也许他会相对危险很多,可与其同时行动的其他部门及机构,就会安全很多。”
“那这样对脸谱公平吗?”性子耿直的龙卫,直接道出了心里话。在他看来,年不过三旬的脸谱,所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这种‘压力’,随时都有可能结束他年轻的生命。
“公平?在他选择了那一身军装时,就应该有这样的觉悟。不要太悲观,谁知道会不会逼出一个出类拔萃的国之栋梁呢?”
这最后一句话,钟泽成是在对龙卫说,也是在对自己说。
“哦对了,这事千万别跟你师母说。”当龙卫听到这话,看到钟泽成那‘谨小慎微’的表情时,想要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都说卧马岗钟家‘权柄滔天’,可谁又曾看到他们一门为这个国家做出了什么?鞠躬尽瘁的老村长,教书育人的钟老师,年纪轻轻便已经‘身先士卒’的脸谱
那些死了的,更是‘死而后已’。
三是五分钟后,钟泽成所乘坐的轿车出现在十三街教堂前。
一身红衣披身的查尔,用教廷最隆重的礼节迎接钟泽成。在英伦,又有几人能值得查尔如此兴师动众?
“你这一身红穿的二婚啊?”
下了车的钟泽成,直接开口对查尔说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钟泽成这句话已经有悖教义。甚至可以用‘挑衅’来形容!
于一名红衣大教主而言,一生只可能有一个配偶。这对他们来讲,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底线。
钟泽成上来就弄这么一句话,明眼人都听出了‘火药味’。
“什么时候华夏的书圣,也变得这般‘目无礼法’了?”亦要比钟泽成矮上小半头的查尔,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
“无论是礼,还是法都得看对谁。于读书人而言,失信便是最大的‘失礼’‘失法’。你都这般了,我没理由被那些凡俗的条条框框所束缚吧?”
两人虽然‘明枪暗箭’的对峙着,但脚下的步调却没有停滞的朝着教堂里面走去。但在钟泽成说完这话时,查尔停下脚步的望向身边这个男人。
“勇于所敢为,则杀其身;勇于不敢所为,则活其身。这句话你不会不清楚吧?”乍一听查尔说出这句话的钟泽成,很是诧异的望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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