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师傅,肖战呢?肖战他人在哪?他怎么样了?”
一连问了多个问题,气喘吁吁的柳青烟下意识想要坐起身。而连忙搀扶住对方的柳芸,欲言又止的望着自家徒弟。
“他是不是出事了?”
“嗯!”
“很严重对不对?”
“已经不能自主呼吸了。”
“他在哪!我要见他。”霎那间泪流满面的柳青烟,不顾柳芸的反对,二十多载来少有倔强的违抗着自家师傅的意愿。
就这样拖着疲惫的身子,在柳芸的搀扶下艰难的朝着楼上的重症监护室走去。当电梯门打开时,首先映入柳青烟眼帘的,便是半身绑着绷带的红隼,颓废的瘫在监护室玻璃墙前。
在通过监控发现邢鲲出现后的红隼,便第一时间冲出了信号车,准备支援自家班长。然而,早在大厅前设下埋伏的邢鲲,伏击了红隼所带的人员。
交火、厮杀了近二十分钟,当红隼拖着血身冲进大厅时,他只看到已经断气的邢鲲,以及顺着圆柱坐在那里,奄奄一息的肖战。
第一时间送至军区总院,经过了数个小时的抢救,就在一个小时前医生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此时的肖战,全身被插满了各种仪器的管子。已经无法自主呼吸,完全已经处于假死状态。也许,唯一还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念想,便是对这个世界的无限留念。
打着石膏的坦克,在扭头看到柳青烟上来后,露出了复杂的表情。如果,如果不是为了保护这两女的撤退,也许身处现场的坦克,就不会让自家班长受到如此重击。
他对眼前这对师徒抱有着很复杂的感情!没了平常的寒暄,两人只是同时看了她们一眼后,便没有了下文。
蹒跚的走到了玻璃墙前,透过这堵墙,柳青烟怔怔的望向躺在那里的肖战。悔恨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下来。
而搓擦着双手站在一旁的柳芸,轻声开口道:“他父亲不是钟泽成吗?应该”
“应该,应该什么都是应该!柳总,事先你不是不知道邹林山二次接触你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可你还是为了那所谓的‘宗教信仰’接纳他。然后呢?沦为他手中的棋子,成为了剿杀我们的‘刀柄’。”
“你拥有着小宗师的境界,在能力上要比我家班长高上不知一筹吧?事发后呢?你离开了!对,那是我班长要求的,也是他的命令。为了什么?我问你为了什么?因为你觉得不该倒在这里,医善门还需要你撑着对吗?你就这么自私的离开,为了你那所谓的光复大业。而我的班长还傻不拉唧的为了你们搭上了昨晚三分之一还要多的有生力量保护你们。”
“以前我对所谓的‘医善门’充满着敬仰。但现在真的不敢恭维!”
面对红隼突然暴走似得的质问,哑口无言的柳芸,怔怔的站在那里。
“难道他不是在利用我们吗?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