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我不敢?还是你觉得,我要对你动手,你所依仗的能二十四小时保你周全?”
“no,no,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谁来保我的周全。那不符合我脸谱的‘气质’!我不否认你的能耐,但也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华夏不仅仅是佣兵团的禁区,也是你们教廷人的禁区。一旦开打,我脸谱虽然说弄不死你,但可以拍着胸脯向你保证,也能让你查尔十年停步不前。你的能耐我知晓,我的能耐你真的知道吗?”
当肖战说完这些话时,最先开口的不是电话另一头的查尔,反而是一旁听的‘热血沸腾’的武生。
“男人,特别是还没到三十的年轻男人,若是没有一点恣意妄为的杀伐果敢,到成熟了两个可追忆的往昔都没有。头,他们敢做初一,我们就做十五。多大的事啊,高层弄不死,中低层还不手到擒来?”
在说这话时,武生递给了肖战一根香烟,后者微笑的点了点头。而电话另一头沉默少许的查尔,冷声道:“那就没得谈了?”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我只知道接纳塞琳娜是我个人行为,如果因为我的个人行为而造成战友们的无故受伤,换成是你你觉得该怎么谈?”
说完这话的肖战,毫不犹豫的挂上了电话。恰逢低头的武生,为自家班长点烟。后者单手捂火,在点着之后轻声道:“教廷若是没诚意传我命令,任何有着鲜明教廷身份的存在,都是敌人。该驱逐的驱逐,该扼杀的扼杀。不需向我汇报,天塌下来我脸谱顶着。”
在肖战说完这话,一旁的塞琳娜还准备‘争取’着什么,可还为等她开口,安全屋内无论明哨,还是暗哨包括那些医护人员,都下意识的站直身子,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是”
这一刻,连‘胸大无脑’的塞琳娜都知晓,如果教廷不做出必要的‘妥协’,就真的没有回旋余地了。
肖战没有再给予塞琳娜‘无理取闹’的机会,安排了下警卫看好正在就医的娜塔莎,领着武生去了机房,确定红隼及坦克目前的位置。估摸着不到后半夜,cia的人不会通过暗道出境,这段时间对于红隼及坦克来讲,应该是漫漫长夜最为煎熬的时候。
失魂落魄的折回了病房,此时的孙若涵‘超规格’的用皮带把娜塔莎固定在了床上。看到这一幕的塞琳娜,不敢相信的反问道:“孙姐,需要这样吗?”
扭过头的孙若涵,下意识反问道:“不需要吗?那你觉得对待‘侵略者’,我们应该怎么做?”
很想辩驳孙若涵的观点,但一系列的证据都已经显示,跟在她身边的这位娜塔莎,确实在为英伦,暗中收集着华夏方的情报和信息。这所有的一切,都基于他们对自己身份的信任上。
这样的结果,也是塞琳娜潜心里无法接受的。
“孙姐,我该怎么办?”望着床上已经昏厥过去的娜塔莎,一脸无助的塞琳娜,轻声询问道。
夹在中间的她,成为了两方博弈的‘媒介’。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她,直至今晚才算恍然大悟。
“其实现在这种局面,已经不是某个人能改变的。这是两个组织间的对峙!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我属于两个不同阵营的存在。我已经为了‘贺妈’违心的出卖过了组织,对于我而言,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