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那块石头也都重重放下。
待到五人抵达镇前沿时,已经是黄昏时分。没再在这里多做停留,在驱车抵达蜀都之后,哥几个便各奔东西。
为期一周的假期,于他们而言实属不易。特别是在一周后,还要远赴他乡,能否再归来都是个问题。继而,这为数不多的七天,便是他们与家人相处的最后时间。
肖战驱车分别把猎手、武生以及坦克送上飞机。倒是距离蜀地最近的红隼,则自己驱车直奔滇省。
待到肖战把几人分别送走,折回蜀都军区总医院时。刚迈入后面的监护室区域,便看到一脸疲惫的钟泽成,坐在走廊旁的椅面上昏昏欲睡。直至他听到了肖战的脚步声,才睁开双眼露出了微微笑容。
顺势坐在了自家父亲身旁,从兜里摸出香烟的肖战,刚叼在嘴中便被钟泽成一把夺了过去。
“医院,无菌监护室外。你抽烟?”
面对自家父亲的斥责,以前肖战肯定会顶回去。但这一次他只是微笑的点了点头,接过香烟重新塞进了烟盒内。
“你是从西双版纳为关怡云做了手术后,又赶到蜀都的?”听完肖战这话,没有再去刻意隐瞒什么的钟泽成微微‘嗯’了一声。
“在关怡云出事前,你就已经在那边了吧?”
面对肖战的再次询问,露出笑容的钟泽成又‘嗯’了一声。
“既然要杀她,为什么还要救她?照顾红隼的情绪?”
后脑勺搭在墙面上的钟泽成,轻声回答道:“受人所托。”
“程老?”
“我师兄刘福,哦,就是阿丙的授业老师。程老的警卫,程家的‘刘伯’。‘龙罚’二组组长。也是他执行的滇省任务。”
听到自家父亲这个答案的肖战,轻笑道:“以叶老头那古板的性子,允许下面人这样做?”
“他的指令是杀‘胭脂虎’,事实上胭脂虎确实死了。活着的只有关怡云!这不冲突当然,这些话在叶顽固面前纯属扯淡。所以,你刘伯去南疆了。不少条胳膊,不掉条腿的估计是回不来了。”
为什么死的是胭脂虎,活着的是关怡云。这个问题,肖战没有再去追问!他知道,自家父亲既然如此笃定的说出这话,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走廊里,在钟泽成说完这话后,便再次陷入沉寂之中。直至肖战主动开口道:“我有一周的假期。”
“我知道!”
“我面对的敌手可能是石佛。”
“我知道!”
“那还不赶紧拿过来?”说这话时,肖战伸出右手放在了钟泽成旁边。
“什么?”这次轮到钟泽成一脸懵逼的怔在了那里。
“祖传的降龙十八掌啊!你和老爷子都这么牛逼轰轰肯定不是偶然,家里一定有祖传的绝技,你还没给我。我马上就要赴战场了,九死一生耶。这时候你藏着掖着就没意思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