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鸣淡淡地道。
林鹤璋被他爹威严的眼神一扫,不由有些气短,正了正神色才小心翼翼地问:“爹,为何要试探公子九?无冤无仇的,得罪他不大好吧?”前天重阳一走他就接到他爹传过来的指令,命他试探公子九。他虽不解,却也只得照做。至于之前的那番话,不过是糊弄儿子的罢了。
林鸣嫌弃地看了儿子一眼,倒是难得的开口了,“你以为我想吗?不过是忠人之事罢了。”
忠人之事?爹这是帮谁办事?能请动他爹的人可不多呀!林鹤璋十分惊讶,“爹,是谁想要对付公子九?会不会连累咱们林家?”
“除了跟咱们林家渊源颇深的那位还能有谁?”林鸣朝着北方一指,脸上神情淡漠,瞧不出任何情绪。
林鹤璋就更加吃惊了,“莫——他要对付公子九做什么?虽听说公子九在飞鹰堡现身过,可没听说他们有过节呀。”
林鸣哼了一声,眼底无比讥诮,“他的心思是好猜的吗?”
林鹤璋一想也是,那个人的手段向来莫测,不然飞鹰堡也不会和林家一北一南遥遥相对了。只是他要对公子九出手为何要寻上林家呢?林家可不是他飞鹰堡驱使的走狗。
林鸣看出儿子的心思,道:“不过是帮个小忙罢了,无碍的。”
林鹤璋仍是不放心,那公子九他见过,比重阳形容的还要令人忌惮,而且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那些秃驴可都不是省油的灯啊!尤其是那个慧智秃驴,没出家前差点废了他的双腿,后来他出家做了秃驴,有少林相护,自己至今都没能找回场子。
“爹,儿子观那公子九也不是寻常之人——”林鹤璋脸上带着迟疑,别忙没帮上倒惹了一身腥。
林鸣瞧不上儿子这般瞻前顾后没出息的样子,道:“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能翻出大天来?老夫我吃过的盐比他吃的米都多,还能栽在他手里?你若实在不放心,不是还有个约战的事吗?让重阳找个机会跟他比一场瞧瞧他的深浅。”
想了想他又道:“咱们也不过帮着试探一二,把人留住,其他的等他的人到了自己接手。”
听林鸣这么一说,林鹤璋放心了,拍马屁道:“还是爹思虑地长远。”不知为何他总是不愿正面与那公子九对上。
林鸣淡淡一笑,直接赶人,“你若无事便出去吧,没事不要过来打扰我的清修。”
林鹤璋脸上的表情一滞,就听他爹又补充了一句,“让重阳过来见我。”他的心情就更复杂了,即便重阳是自己的亲儿子,自己也忍不住地嫉妒呀!
“公子,公子,您猜我刚才看到什么?”桃花一脸兴奋地跑过来,手里端着一碟子鲜果。
“你不是去大厨房了吗?能看到什么?莫不是大厨房的下人为争口吃的打起来了。”阿九恶趣味的揣测。
桃花眼睛亮晶晶的,一脸神秘,“比这还要劲爆一百倍!刚才我瞧见从林府的角门冲进来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被毁容的女人。公子您是没瞧见,她的脸上全是这么大脓包,还淌着水,可吓人了。这还不算什么,可您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她说她叫江梦菲,还说她才是林重阳的未婚妻,是江梦瑶害了她。”
“天哪,天哪,不是说江梦菲跟人私奔了吗?哎呦喂,姐妹争夫,好一出豪门大戏。瞧不出那江梦瑶小模样娇滴滴的,居然还是个狠角色!连自个的姐姐都能下得去手,啧啧啧,蛇蝎也不过如此了,咳,男色误人啊,林重阳可真是个祸水。”桃花眉飞色舞地说着,末了还感慨了一番。
阿九倒没觉得多意外,拜现代的宫廷剧所赐,更荒唐的桥段他都看过。“这是人家的事,跟咱们无关。你瞧热闹没被人发现吧?”回头再被迁怒可就不美了。
“没有,没有,我多机灵了,一见有人围过来我就躲起来。”桃花可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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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儿子终于不发烧了,就是特别娇气,时时刻刻长在妈妈身上。明天起恢复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