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灌了半壶开水才觉得身上舒坦了一些,他把地上的被子捞起来一把,又嫌弃地扔回地上。也不知绑匪从哪个犄角旮旯找的被子,一股子臭脚丫子味儿。阿九索性盘腿坐在干草上练起了烈阳神功,不一会身子就暖了起来。
桃花靠在阿九的身上,“公子,我睡会哈。”打了个哈欠又道:“公子,明儿您歇着,我与他们吵,不送锦衣玉食过来我就闹他个天翻地覆。”
阿九却不同意,“不行,你是姑娘家,会吃亏,他们却不敢把我怎么样。”他们虽然身有武功,却不方便太过展露,桃花到底是姑娘家,要是把那伙人贩子逼急了,要拿桃花开刀怎么办?
“你安分点,有事就往我身后躲,听到没有?”阿九不放心地交代。
“那好吧。”桃花很不甘心地答应了。
自此这伙人贩子的日子就不好过起来,每每听到从底舱传来的敲击声,他们就头大无比。要山珍要海味,要锦被要华衣,逼得他们只能停船上岸采买,这还没到南边银子就先花出一大笔了。这哪是绑了个肉票,分明就是个祖宗啊!
不给?不给试试!那个臭小子就是个混人,一点不合心意就要往墙上撞,是真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绑住手脚都不好使,一错眼看不住就那闪着寒光的刀子上扑。
喂迷药?那也不好使,粥里下了双倍的迷药也没迷倒他,还嚣张地叫嚣,“好叫尔等知道,小爷是嫡子,小爷的爹曾有个心爱小妾,打小爷几个月就谋害小爷,小爷就是吃着迷药砒霜长大的,想对小爷用毒,除了鹤顶红,其他的都省省吧。”
这伙人贩子憋屈地呀,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们都盼望着赶紧到南边把这祸头子送出去,最好寻个最变态的主家。
这一日,底舱又传了了乒乒乓乓的敲击声,还有阿九那高亢的魔音,“人呢?都死到哪里去了?小爷闷了,来个能喘气的给小爷唱唱曲子弹弹琴。”
绑匪甲嚯的站起来,“不行,我受不了了,今儿我非得揍他一顿不可。”这小子太可恨了。
“坐下!”领头模样的绑匪皱着眉头喝道,“傍晚靠岸,买个会弹唱的丫头。”
绑匪甲无比憋屈,“老大,咱们就这样顺着他?”真不甘心啊!
其他的绑匪也都看向绑匪头目,咬牙切齿的模样。
绑匪头目斜了他们一眼,“不然呢?你们没瞧出那小子就是个狠人吗?他能豁得出去,咱们能吗?他要是伤了点油皮,受损失的不还是咱们吗?”
绑匪甲恨恨地坐下来,绑匪乙不甘心地道:“老大,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得罪了谁?贵人非点名要绑他。”
绑匪丙诧异,“什么?老大,是贵人要他?我怎么不知道。”那个臭小子不是他们无意中看中的吗?怎么听老二这意思,是有人出银子请他们绑的?
“闭嘴!”绑匪头目低声喝道,脸色很不好看,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祸从口出,知道多的人死得早不知道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头点名让他绑这个人,可他也不敢问呀!他现在就希望这一趟能平平安安的,等把人都卖出去他立刻就拿着银子远走高飞。
其他人心中一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忐忑起来。本以为是个寻常的官家子弟,没想到背后牵扯甚多,难怪这一路的盘查特别多。那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不会是哪位皇子吧?几位皇子可都是这个年纪啊!而且瞧着他那容貌气度,还有那挑剔性子,也就是龙子风孙了。他们想到这里脸色一白,这一回他们不会把自个搭进去吧?
可现在做都做了,后悔也晚了,只能咬着牙一条道走到黑了。
绑匪头目见他们害怕,又道:“眼瞅着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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