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滑入手中了,瞧着徐令宽的目光也不善起来。
“谁?”徐令宽扬声喝问道。
“公子,是奴才。”外头徐令宽的心腹小厮应道,“公子,大公子回府了,奴才瞧着是朝咱们院子来了。”他焦急说道。身为主子的心腹,主子今日救了个人回府他是知道的。
徐令宽和面具男脸上都变了颜色,面具男一转身就要从后窗翻出去,被徐令宽一把拦住了,“二爷不可,现在府外肯定布满了人,正等着二爷你自投罗网呢。”
“那要怎么办?”面具男急了。镇北将军可不是善茬,落他手里,他还不如现在就死了呢。
徐令宽垂下的眸子中闪过鄙夷,不过是主子的一个替身,仗着武功好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哼!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了,二爷,你快随我来!”徐令宽飞快地推动轮椅,在墙上某处按了一下,就见墙上挂着的画动了,变成了一道小门,“二爷,委屈你先在里头呆上一会。”
面具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也知情况紧急,未多想就钻了进去。
徐令宽又按了一下墙上,那道门又变成了一幅画。此时外头已经响起了奴才的请安声,“给大公子请安,大公子您来找我们公子啊?奴才这就给您通传。”徐令宽的心腹一脸谄媚地迎上去。
宁非抬腿就给他一脚,“屁,本公子来寻自个兄弟还用得着你通传?一边去,别挡着路。”
那心腹心中着急,也顾不得其他了,扬声就喊:“公子啊,大公子看您来了!”
走到门前的宁非嗖地转身,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小厮看了一眼,直看得那小厮心惊肉跳险些跌坐在地上。
“喊什么喊?还不快去给大公子泡茶,没规矩。”屋里徐令宽颇为恼火地道。门打开了,露出徐令宽那张满是疑惑的脸,“大哥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宁非盯着徐令宽瞧了一下,然后切了一声,心中微哂,不要脸,上回都已经撕破脸了,他居然还装得跟没事人一样,好似他们看关系多好似的。
宁非也不示弱,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听说你今儿出门寻医了?大哥我心中挂念,过来瞧瞧你。”
徐令宽一脸感动,“多谢大哥关心,情况不大好,那位大师也没什么把握。咳,就这样吧,我都不抱什么希望了。”
宁非把脸一正,“看你说的什么话?怎么能如此灰心丧气呢?亏爹还对你抱那么大的期望。听哥的,咱不着急,慢慢治。”一副关切不已的样子。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着太极,兄友弟恭的样子,换个场合一定羡煞许多人。
“二弟,听说你今儿救了个人回府,人呢?怎么不在?走了?”宁非突然道。
徐令宽一怔,神情很莫名,“救人?没有的事啊,大哥你听谁说的?我没救什么人啊!”
宁非盯着徐令宽的脸不放,“没救吗?二弟再想想,可要想清楚啊!”
徐令宽毫不示弱地回望着宁非,“大哥你什么意思?我前脚才回来,你后脚就跑来说这莫名其妙的话,你就这样见不得我好吗?”很伤心又很气愤的样子。“大哥你再这样,咱们就去找爹评评理,我就是一瘸子,即便治好了腿,也碍不着你什么呀,你为什么就容不下呢?”
宁非冷眼瞧着,忽而笑了,亲昵地拍了拍徐令宽,“瞧,二弟想多了吧,你自个都说即便你好好的也碍不着我什么,我又何必容不下你呢?乖,好好养伤,就少思量点吧。哦对了,真没救人回府?”
“没有!”徐令宽斩钉截铁。
宁非哦了一声,一副我都是为你好的样子,“人吧,有的时候就是一念之差,一念之差害死人啊!行了,好好歇着,哥走了哈!”又拍了徐令宽一下,带着人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