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忍着笑,逗他道:“可是你不在我身边我寂寞了怎么办?阴阳调和乃天伦,你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宁非顿时傻眼了,他倒没觉得阿九的话惊世骇俗,她是帝王,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睡个把男人算什么?毛毛雨啦!
“大不了,大不了我以后每月回来一趟。”宁非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来,然后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对,就这么办。”辛苦是辛苦了一些,可是漠北和京城两不误,累死也情愿呀!
阿九撇嘴,这个时代可没有飞机高铁,从漠北到京城快马加鞭也得近十天,一来一回,二十天就下去了,时间全花费在路上了,就为了跟她睡上一觉,这代价可真大呀!
“两个月吧!”阿九没说不让宁非回京的话,他愿意辛苦奔波,她傻呀才会拒绝,身为女人,该有的福利是一定得有的。
宁非道:“不用,我不怕辛苦。”来回奔波的辛苦跟阿九比起来算什么?
阿九哼了一声,“镇北将军,容朕提醒你一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的职责是镇守漠北。”
宁非妥协,“好吧,好吧,两个月就两个月。”大不了他每次多在京中留几日呗!
阿九又道:“镇北将军,你的目光要放长远些,别成天盯着朕生孩子,生孩子的。别说朕的身体不易受孕,就是能生,朕要忙的事情多着呢,哪有空生孩子?”怎么也得等安定下来,现在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暗地里不少人想着把她从帝位上拽下来,她哪生得起孩子。
“是,是,是,不生就不生,都听您的。”宁非可好说话了,一翻身便压在阿九身上,“伟大的女帝陛下,臣不日就要回漠北,您是不是要给臣点甜头啊?”不等阿九回答他就低头采撷,味道一如既往地让他迷醉。
阿九挣扎了一下便放弃了,这该死的流氓,哪来这么好的体力?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生活就像是那啥,若是反抗不了,就闭上眼睛享受吧!反正她也阻止不了宁非,那就和他一起沉沦吧!
殿内一双有情人儿不知疲倦地探索着,殿外漆黑的天幕上繁星点点,眨着困倦的眼睛,皎洁的月亮好似害羞一般躲进了云层。
宁非走了,走的悄无声息,临走之前往他爹和徐令宽的院子各安插了两个人。宁非走后,一些朝臣心思又活泛起来,只是碍着徐大将军,不好明着朝圣上身边送人,暗地里却小动作频频。
阿九最近无论去哪都能遇到年轻臣子,无一例外都是相貌姣好的。对此她心知肚明,偶尔也会兴起想要尝尝不同滋味的冲动,但想想还是放弃了。前世今生她都最鄙夷对感情不忠者,那她自己可不能成为这样的人,即使身为帝王,她依然自律。何况她答应了宁非,总不能宁非在前头为她流血流汗拼命,她还往他心上捅刀子吧?这么一想,什么心思都淡了。
大燕朝看似国泰民安,其实危机四伏,外有强敌虎视眈眈,内有逆贼暗戳戳想着谋反,更别说各地还时不时的闹个饥荒什么的。
无论是兴兵还是赈灾,都需要钱粮,所以阿九觉得当务之急得让国库丰盈起来。一个商部是远远不够的,盐铁类关乎国本的经营权必须牢牢握在朝廷手中,盐枭必须打击,大盐商必须抑制。
此外,还有土地,兼并的太厉害了,上交的赋税却太少了。这个问题必须解决,不过不急,等她把属于她本人的军队拉起来再说。现在她可不想和那些豪强打嘴仗,因为没意思。枪杆子里出政权,在绝对的实力之前,谁敢跟她吵吵?她就立刻灭了谁!
其实能动手的时候,阿九一点也不想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