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接到这一噩耗,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吓得齐王世子等人连声惊呼,“父王。”
“主公。”
齐王是捶着胸口嚎啕大哭,“吾失麒麟儿,痛煞吾也,贼老天啊!”能不心痛吗?他起兵造反,这个有万夫之勇的二子可占了三成的决胜因素。他这一个儿子抵得上三万雄兵呢。“平南侯,姓胡的小儿,本王与他不共戴天。”他恨得双目能滴出血来。
齐王世子跪在地上直请罪,“父王,都是儿子的错,儿子没有看住二弟,才让他陷入朝廷的奸计之中,儿子愧对父王愧对二弟啊!都是儿子的错,父王,您惩罚儿子吧!”他以头触地,脸上涕泪横流,心中懊悔不已,他应该亲自跟着二弟的呀!二弟一死,父王肯定会迁怒到他身上,可他冤啊,就算忌惮二弟,想要卸磨杀驴也得等攻入金銮殿吧。现在——他又不傻!
齐王脸色变了变,盯着长子看了一会,最后长叹一声道:“吾儿起来吧,这怪不了你。你二弟那性子岂是你能劝住的?”和二子勇武同样出名的还有他的脾气,特别暴躁,脾气来了谁的话都不听,平日也就他这个做父王的话还能听进去几句,其他人,包括他母妃的话都是不听的。
是以王妃经常在他跟前抱怨二儿子顽劣,他爱其勇武,常帮着劝慰描补。现在他好生后悔啊,若是小时候多加管束,二儿子的性子也能好上一些。
齐王世子没起,而是膝行过去抱着父亲齐王的双腿继续痛哭,“父王,那是儿子的亲弟弟啊,儿子难过,儿子心里难过!”他一定要打消父王心中的疑虑,他不能让父王对他心生芥蒂。
齐王的眼神又闪了一下,不可否认他开始是怀疑长子的,长子忌惮亲弟他是知道的,他怀疑是长子故意借机除掉威胁。随即又一想,长子不是这般愚蠢短视的人,这才刚起兵就把有能耐的人给杀了,今后的仗谁去打?再看到长子的神情不像作伪,这才打消了他心中最后的一丝怀疑。
他亲手把长子扶起来,拍着他的肩膀,道:“父皇身边可就只剩你和三儿了,你俩可要好好的呀!”至于庶子,他压根就没提。顿了顿他又道:“你二弟的事就不要和你们母妃说了,免得她再伤心哭坏了眼睛。”
齐王世子和三公子一齐点头,“儿子明白了。父王,儿子咽不下这口气,儿子一定要为二哥报仇。”三公子和二哥的关系一向颇好。
齐王世子也咬牙切齿道:“父王,儿子问清楚了,是平南侯麾下一支精锐杀了二弟,他们穿着灰色的军服,手拿长枪,还有弓箭手,可厉害了。”
齐王当下就是一惊,也顾不得为伤心了,连忙问:“你确定是穿着灰色军服?”
齐王世子笃定的点头,“是,是灰色的军服,和正常的军服不大一样,怪里怪气的。父王,这有何不妥?”
齐王深吸了一口气,恨道:“四皇子就是被穿着灰色军服的人救走的,他们几个人便能结阵,杀了父王派去的近二十精锐。”
“啊!”齐王世子惊呼一声,脸色都变了,“父王,朝廷有这样一支神兵,这如何是好啊?”
齐王的脸色也十分难看,先前只是猜测,现在确定了朝廷有这样一支精兵,他最骁勇的二子就是死于这支精兵之手。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十分沉痛的打击。
齐王三公子却见不到父王和兄长这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服道:“不是说这支精兵人数有限的吗?战斗力再强,还能逆天了不成?儿子愿意领上三两万人马替父王灭了他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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