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我怀里。
说实话,本来我就喝了些酒,春花这样一搞,我也有些火起了。
不过,想到明天还有要紧的事,顿时我就泄了气。
因为在施法之前,最忌讳碰女人,尤其是寡妇,她们天生阴气较重,会严重影响施法的效果。
我把其中利害关系跟春花这么一说,春花当时就懵了,奇道:“不对呀,怎么以前那些个道士,都没有这么一说?”
“他们看你长得太好看,把持不住呗!”
我没好意思说她是被人骗了色,只能这样安慰。
春花这才从我怀里站了起来,扶了扶额头说:“林大师,您是个好人,既然这样,那等您明天施完法之后,春花再好好服侍您!”
“可……今晚怎么办?”
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明天哪还有精神做事?
“要不……今晚就委屈您一下,先在这住一晚?”
春花试探着问。
我又试着喊了刘富贵几次,可这孙子早跑回家了,倒是全村的狗都被我喊醒了,纷纷叫个不停。
我沉沉叹息一声,看来,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农村的房子不像城里,堂屋就一大间,中间以帘布遮挡住,帘布的这头是客厅,那头则是卧室。
我不敢和春花睡在一张床上,毕竟这娘们儿够浪的不说,而且万一睡觉的时候起了火,我自己也不敢保证不会做点出格的事情来。
于是我问春花要了张席子,和一层薄被,就在客厅里打起了地铺……
迷迷糊糊到了后半夜,外面“哞”的一声,似是大门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我翻了个身继续睡,这时,帘布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半晌,春花穿着连衣裙下床了,小声叫道:“大师?”
我以为春花又开始浪了呢,于是大气不敢喘一口,生怕她再骑我身上,给我来个观音坐莲!
好在春花喊了两声就不再喊了,然后悄悄往外走去。
过不多时,大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
当时我心里就有些好奇:门不是被刘富贵从外面锁上了嘛,怎么还能打开?
难道……是刘富贵来了?
我偷偷眯着眼,往外看去。
毛毛的月光下,只见刘富贵的侄子刘春宝竟钻了进来,刚一进门,就把春花抱在怀里,然后往堂屋这边走来。
靠,这小子不是马上就要结婚了吗?
而且……之前开车的时候,他看上去挺老实的一人,没想到还和春花有一腿啊?
到了堂屋门口,刘春宝已经等不及了,张嘴就往春花脸上啃。
春花一阵娇喘,半晌才腾出嘴来,悄声道:“你小点儿动静,大师还在里面休息呢!”
刘春宝这才想起我来,丢下春花,吓得就要往外跑。
春花一把拉住他,气道:“瞅你那点儿出息!大师他已经熟睡了,我刚喊了几声都没动静,放心吧!”
刘春宝犹豫了下,但耐不住春花的软磨硬泡,还是抱着春花进来了。
刚进帘布那头,两人等不及就脱起了衣服。
透过帘布的缝隙,我只看见春花两条被掰开的白大腿,然后就是一阵让人面红心跳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