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赵林想了两天也没想出来一个准主意。去张全那边问了一下,粉条生意再扩大也是困难。
没有销路的话,如果赵林拿钱自己补贴也不行,因为做这个生意的村子太多,有补贴的话就会一直扩大产能,就算是赵林的财力也有吃不消的一天。
“你又不是县长,就别发愁这事了。”陈南雁劝他道。这就是一个无解的循环,除非没人眼红其他人赚钱,不然这边的火灭了那边还会再烧起来。
赵林无奈道“我也不想管,就是碰上了没办法。”
“反正粉条卖不出去也都能吃饱饭,他们要是不打架就好了。”陈南雁也想不出来办法,她也是有过苦日子的人,不过她是在城边上长大的,不明白这种乡民械斗有什么意义。
其实也没什么意义,就是穷的。让他们一年到头都有事干,天天下了工回家数钱玩儿,谁也没功夫再出去打架去。
“哥!快来帮忙,大黄和别人打架了!”赵青哭着跑来求救,总算是把两个人从愁苦中解救了出来。
赵林道“大黄是谁?怎么打起来了?”
正为打架的事发愁,这边又有人闹,赵林起身就想出去干一架。
赵青拉着他往门外面走“就是你带回来的狗啊,不过你起的名字太难听,我们现在都叫他大黄。”
一身黄毛,不叫大黄还能叫什么。只是赵林对这个名字有点忌讳,他还挂着一个焦大黄的名字呢“换个名字,以后不准叫大黄。”
“为什么啊,它可喜欢这个名字了,一叫它就围着我打转还舔我的手。”赵青道。
“不为什么,就是不准叫!”赵林拿出哥哥的权威来,立在那里任她怎么拉都不往门外面走,以示自己坚决抵制这个名字。
陈南雁在后面推他“快去看看吧,一会儿再咬出什么毛病来,这大过年的。”
土狗咬架的场面有些少儿不宜,一点儿不比乡民械斗差。
就这耽误的一会儿功夫,大黄就已经得胜归来,不过一条前腿也是直往外渗血。和它打架的那条狗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眼看就不行了。
赵林把狗抱起来,捏捏它的脚道“没伤到骨头,还行。”
“我去拿紫药水。”赵海兴奋地摸了摸大黄的头,好像打了胜仗的国王要犒赏大将军一样。
“我去拿,我去拿。”赵青什么事都要和赵海争一下,两人你扯我我扯你的跑回屋子里翻医药箱去了。
大黄在那还伸舌头往赵林脸上舔呢,这一嘴血看着怪吓人的。赵林没想到它还有斗狗的基因,这打起架来比泼妇骂街还厉害。
坐在边上等那条死狗的主人,也不知道是谁家的,还是赔点儿钱的好。
“你为什么打架?”陈南雁伸手撸了一把大黄,看它没什么反应,这才大胆的把手伸到它的脖子下面,给它挠痒痒。
“就是皮痒了。”赵林回答完就后悔了,好像他变成了大黄似的。
陈南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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