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撞了撞她的肩膀,换来一抹怒瞪:“哎,羡慕吧?你看,你是剩斗士,我是黄金剩斗士,不然咱俩搭个伙?”
“滚。”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修罗冷着脸,一把扯住刘森的领子:“上车。”
“哎哎,轻点轻点,你这个女人,敢不敢温柔点?”
“不敢。”
“……”
徐氏疗养别墅。
军用吉普车稳稳当当停在客厅大门门口,白娆率先打开车门,清丽的容颜依旧美丽。
徐老爷子和几个兄弟们站在门口,看到白娆下来,激动得紧,着急地上前两步,到底按捺下了那股冲动。
后座上,徐瑾安打开车门,矫健地从车子上下来,虽然受了伤,到底是受过严酷训练的专业特种兵,神情不变,挺拔的姿态不改,就算穿着一身休闲装,也难掩浑身傲骨。
“爷爷,我们回来啦!”白娆搀扶着徐瑾安,男人神色略显慵懒,一直胳膊挂在女人的肩头,却不舍得让她太辛苦,浑身的重量,都在那只没受伤的腿上。
接近老婆的机会不能放过。
“好好好,回来就好!”徐老爷子勉力维持着老军人的淡定,一直等到两个孩子走近,终于迫不及待地上前去,看看白娆,瞅瞅徐瑾安。
“爷爷。”徐瑾安神色从容地喊了一声。
老人家的视线落在他受伤的胳膊和腿上,片刻后,张张嘴:“回来就好。”能活着就是最好的,挨几枪怕什么?
徐瑾安明白老人家的意思,点了点头。
一行三人,走进客厅,扶着徐瑾安坐下,白娆就迫不及待地钻进厨房,将空间留给多日不见的爷孙二人。这份体贴,换来徐老爷子的赞许。
转向自己的孙子,老人家收敛了方才目光里的慈爱,沉声问:“是谁动的手?”
“郎德利。林秀的前夫,白巧巧的亲生父亲。”一个称呼,三个身份,一点名,对方的目的就呼之欲出了。
“岂有此理!”徐老爷子恨恨地拍了一记沙发扶手!
“林秀这个女人的脸皮怎么那么厚?寡义廉耻,臭不要脸!”
破坏别人的家庭不说,居然联合前夫篡夺白氏集团的财富,真是恶心至极!
墨眸如同千年寒冰,染上一层看不见的雾色:“他们会付出应有的代价。”同样,白氏集团,也会因为自己做过不光彩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到这里,徐老爷子突然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有个事儿,我没问过你,瑾安,娶白娆,是真心实意么?”
徐瑾安瞬间抬头,对上徐老爷子精干灼灼的目光,老人家岁数不小,那双眼睛,却锐利不减。
爷孙二人都知道,这个问题背后,代表着什么。
装,没必要。因为,徐老爷子问,就是因为已经知道!
薄唇轻启,“一开始……”
“爷爷,吃饭啦!”厨房里探出一个小脑袋,白娆清丽好看的俏丽容颜满是笑容,能够在家好好吃上一顿,比歪头的山珍海味好太多了。
她眨眨眼,呆了呆,爷爷和瑾安怎么了?敏锐地察觉到空气凝滞,白娆再度笑了笑:“爷爷?”
徐老爷子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推后汇报。”这事儿没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男人点点头,扶着沙发起身。
“来,我扶你啊。”白娆上前,体贴地揽住徐瑾安的腰肢,期间还色眯眯地捏了捏有力的腹肌,徐瑾安方才的挣扎感动系数不见,黑着脸,按住了淘气捣乱的手。
“你到底扶不扶?”扶到腹肌上是几个意思?
“扶扶扶,来,徐先生,请。”白娆吐了吐舌头,毫无被抓包的自觉,嘴里还小声嘀咕道:“摸自己老公天经地义,还得打报告?”
墨眸划过一抹无奈,也不搭理小女人的抱怨,二人进了饭厅。
吃过一顿温馨的家常饭,徐老爷子留给徐瑾安一个眼神,率先上楼午休,老人家下午还得去公司召开董事会。
吃过饭,白娆沾了枕头没过一会就沉沉睡去,徐瑾安悄然起身,关上门,去爷爷卧室。
老人家果然没睡,还在等他。
“白丫头睡了?”
“嗯,孕妇嗜睡。”徐瑾安撑着腿,缓缓地坐到沙发上。
爷孙二人对视片刻,徐老爷子沉了沉语气,冷冷地问道:“你跟白家是怎么回事?”
徐老爷子发现疑点,为了证明猜想,特意调取了一年前,白娆和徐瑾安走错房间的监控录像,幸而,他们的定情是在徐氏集团旗下的大酒店。
“你那天,根本没喝醉。”徐老爷子怒声道:“是白家设计了你,还是你设计了白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