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进医院的时候伤的真的挺重的。”护士边换吊瓶边回答。
“三天!这么久?”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因为事故昏迷了那么长的时间,我不由叹口气,缓缓地闭上眼睛,脑子里的画面又回到了可怕的三天前,点灯决斗,鬼王,道明受难,还有那个神秘的男子,等等,他有名字,当时还喊了出来,叫萧元!
没错,是青铜驱魔的萧元。我虽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但我知道青铜驱符有萧家一脉,这一脉几乎是青铜门里最为正统和强大的,自古以来,青铜驱符出奇才,而萧家一派出的最多,按照我的判断此人的道行绝对不低。手持高级灭魔剑,能够默念符咒,对阵鬼王丝毫不畏惧,此人绝对5级驱魔以上。
“话说你胸口的黑印是怎么一回事啊?”那护士好奇地问道,她表示她从未看见过如此伤口。
我当时陷入了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实不相瞒,我中了鬼毒,鬼毒是一种魂毒,非常难以治愈,它不单会影响我的身体健康,还会折我的阳寿,坏我的道行,更有甚者会威胁我灵魂。
“昨天,一个女的来看你,你那时没醒,床边的那几朵花是她送的。”
我转过头,目光落在了床边的柜子上,几朵鲜花摆在柜子上,我这人不平常不大关注花朵,所以除了里面的几朵百合以外,其他花我都认不出来。不过基本不用猜便知这是斯柳送的。因为斯柳最爱百合花,不管送什么花,都会往里面插上几朵百合。
后来,我试图从床上爬起,结果胸口上那一阵阵剧痛又让我瘫在了床上。
“你可别起来!你的内伤还没好,需要休养!”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突然后悔因为自尊和师弟斗法的事情,鬼王的那一拳的确是重,不光让我中了鬼毒,还让我负了严重的内伤,估计这一时半会地也出不了院了。可是道明怎么办?他现在处于生死不明的状态,作为师兄,我不能不管,一想到这里我不禁心烦,看来后面只能跟师傅认个错,让师傅想想怎么救了。
我真是没有用!我开始自责了起来。无论什么时候,每次本人遇到难题总要寻找支援,然而真正能够我自己处理的事情真的不多。道明说的对,像我这个年级还停留在三阶驱魔者确实不多了,有些驱魔者在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已经达到了四级甚至更高,而我多年来还在原地踏步,还真是有些丢人。
半小时后病房的门开了,刘正易走了进来,面色复杂。
“刘警官,怎么是你呀。”刘正易这人向来都是无事不出面,现如今他出没恐怕又是出了什么状况,刘警官没有立刻回答我的问题,在我的床边坐了下来,语重心长地问道:
“倒是没什么太大的事情,只是听说你出事情了,所以来看看你,话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何为负此大伤?”
“事情说来话长啊,一切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师弟打赌的。”我对刘警官坦言道。
“打赌?什么赌?”刘正易眉头一簇,继续问道。
“一周前,我和他约定驱魔决斗,我们在一间阴气极重的工厂点了一盏引鬼灯,结果引来了那间工厂的鬼王。”
“鬼王!?”刘警官脸色骤变,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的消息。
“没错,是鬼王,极其强大,他把我师弟给制服了,师弟如今生死不明啊,刘警官,您能帮我拜见我的师父,帮我想想办法,师弟现在下落不明,我实在是放不下心。”
刘正易叹了口气,说:“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讲。”
“什么?”我好奇地问道。
“你师父已经失踪了。”
“失踪!怎么回事?”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昨天你师父的邻居们报案,说当晚11点多的时候,你师父的屋里传来打斗的声音把他们惊动了,他们以为你师父跟谁打架,于是纷纷敲门,但无论怎么敲你师父都没有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追问,心里十分紧张,忍着剧痛从床上坐起。
“你先别激动,黄先生,听我说完。”刘警官连忙安抚道。
“后来邻居们破门而入,发现屋内一片狼藉,你师父不见了,屋内半个人都没有,地上还有几处血迹。听着黄先生,我判断这绝非常人所为,我怀疑鬼怪把你师父抓走了。”
“不可能!我师父是七级驱魔师!普通鬼怪决伤不到他半根毫毛的。”
“万一不是普通的鬼怪呢?”刘警官说到这,我顿时无言以出。如果不是普通的鬼怪难不成又是什么巨凶之鬼?
“你先好好养病吧,我会帮你仔细调查一番,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见刘警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重新躺回了床上,但内心的躁动仍然无法平复,我看着天花板,心乱如麻,感觉事态越来越复杂了。
“刘警官,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
“那天晚上,有个小青年救了我一命,但他之后就不见了,我想你替我找一找我。”
“叫什么名字?”刘正易问道。
“叫萧元,实力非常强大,而且他和你们是一个大门派的。”
“哦?”刘正易顿时来了兴趣。“我曾经仔细地研究过青铜门的分脉,青铜门共有刘氏,林氏,萧家,和陈家,这几家是最主要的分脉,至于其余的,早就已经失传了。”
“是的,萧家一派奇才最多,这个萧元可能是正统的萧氏传承者,昨夜我看他独自应对鬼王,实力相当了得!”
刘正易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会替你查这个人,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要先找到你师弟和你师父的下落。”
刘正易的话是对的,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师弟和师父的下落,但人鬼茫茫,要寻找到,谈何容易?
Ps:萧元和萧天明出自同脉,却出自不同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