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之前,她真的就像她的名字云烟一样,从来不在众人的视线里,如果不是催眠之后,云权松也不会知道云若初对亲情那么渴望。
而他为了自己的权势,毫不犹豫利用了她对亲情的看重,和淑琳一起把她推向了深渊。
“怎么,权松,你现在后悔了?”身后慢慢出现一人,一脸讽刺的看着他。
“黎彦垒!”云权松一看是他,脸上的愤怒再也忍不住。
“这么生气做什么,再说这些事情不都是你们内心深处想做的,我只不过是帮了你一把而已!”黎彦垒讽刺道。
“你!”云权松一脸愤恨,这么久,一直被他蒙在鼓里。
“气什么,难道想我把催眠,云箐推佟心柔下楼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你威胁我!”云权松厉声,平日里还带着几分儒雅的脸此刻尽是愤怒。
“你还没有那个被我威胁的资格!”黎彦垒毫不犹豫讽刺。
云若初再次进入墨郗决办公室,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冷意。
“墨郗决,直接说吧,条件是什么。”云若初都没有想到自己可以如此冷静。
“你觉得你有足够的条件?”墨郗决反问。
云若初很清楚墨郗决说的很对,她的确什么条件都没有。
但是被墨郗决这样赤裸裸的讽刺,即使告诉自己不在意,心里还是难受。
“没有。”云若初老实回答。
“那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再一次毫不留情的讽刺。
“连你爸都是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他。”
云若初抬头,那双自己看见过温柔的黑眸此刻全是冷漠,是她自作多情了,不过那么几天的相处,就私自放任自己的感情,那么相信过他。
“你想我跪下求你?”云若初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冷静,好像心里没有任何的波动。
“你以为你下跪多值钱。”
云若初这次直接走近墨郗决,站在他面前,不卑不亢,柔软的声音一脸坚定,“对于墨总来说是不值钱,所以!”
“我不会跪!”清澈的双眼全是不屈,和墨郗决雾霭一般的黑眸对比鲜明。
许久。
墨郗决缓缓开口,只说了两个字,“身体”。
云若初心里一沉。
“身体是你唯一拥有的价值!”墨郗决缓缓说着,脸上的情绪没有人能看懂,只是那双随意搭在沙发上的手下意识抓紧了沙发。
云若初面色一僵,眼里再也抑制不住的愤怒。
那双抓着沙发的手稍微放松,终于,她有表情了。
“为什么?”云若初抬着脸问他,依旧是那双黑葡萄的眼睛,只是没了光彩。
“取悦我!”
云若初募得睁大双眼,似乎不敢置信。
“我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愿意,明天就是云氏破产的时候!”冷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丝毫不给云若初求情的可能。
“为什么?”云若初还是问。
“你还有五十秒。”
“墨总要是想要女人,随便挥挥手不就有了。”
“四十秒。”一如最初的冷冽,无形中却带着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