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他想的,一见人便喊了出声。
可是赵之亮看着杨希面无表情,也不回话,这压迫感就起来了。
“我进屋坐坐,等会考校你这几天的修炼!”
赵之亮瞪着眼目送杨希快步走进房间,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怎么出去一趟火气还涨了呢?”赵之亮不解的摸头。
不过他也没疑惑多久,又美滋滋的去练功去了。
而在房间内,杨希急切的来回走着,心火到处乱蹿,烧的他思绪混乱。
在前面的医院里,杨希不敢把这一面显露出来,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上,他当然没了顾忌。
光走他还觉得不够,又来到书桌之前,提笔铺纸写下了几个大字。
“长生”。
“寻道”。
“执法”。
这是当年杨希入门,他师父送给他的话。
修道士自然追求长生久视,但与此同时也不能忘记明了大道,而“执法”,则是要人提精携气,成就**力,自为大恐怖,再得大超脱。
杨希写完,沉默的看着面前的白纸黑字,前世今生的种种记忆在他脑子里翻涌。
他是地仙却不得好死,所传法脉消亡殆尽,故友亲朋未见其人,虽然侥幸重生,可还是要一人一双手的筚路蓝缕,重建根基……
凶灵对他真的没影响吗?“心动期”的杨希真能不受它的干扰?
杨希扪心自问,手握成拳在心口捶了几下。
最后,他抬掌猛地往桌上一拍,笔墨纸砚全做飞灰飘散。
“天地如囚笼啊……”
莫名的,房间里响起一声长叹。
似是悲鸣,又似感慨。
杨希在椅子上坐了好久,一直从白天坐到夜半深沉,才在嘴角勾起一个苦笑。
“啧,怎么才显露一次法相就把自己搞成这样?”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摇摇头甩掉脑子里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杨希站起来抖擞精神,打算出去给自己洗把脸,清醒清醒。
结果才到水井边上,他就瞅着赵之亮迷瞪的走了出来。
“你干啥呢?”他喊住对方。
“咦,师父你撒完气了?”赵之亮打了个哈欠,“我起夜尿尿呢!”
先前杨希发泄折腾出来那么大的阵仗,赵之亮就算待外面都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灵力波动,甚至在道观内卷起了小范围的风。
“过来跟我说说话吧。”杨希靠着水井,对赵之亮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