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长一脚踹在白袍人后腰上,直接把人踹进雪地里,后面追上来的侍卫们一人一脚把才爬起来要跑的白袍人按到雪里,还碾了碾吼道:“跑什么?我们吃人吗?说,你都干了什么坏事?”
侍卫长一巴掌把问话的侍卫呼到一边,对另两个侍卫道:“搜!”
两个侍卫立即把白袍人给剥了,很快就从他身上搜出了武器若干及一张小纸条,是真的小,折起来也就小指般大,侍卫长展开一看,立时冷笑。
他低头看着被剥了衣服瑟瑟发抖的白袍人残笑道:“我那两个兄弟掉的陷阱也是你们设计的吧?你最好老实交代清楚,不然,”侍卫长眼中闪过寒芒,道:“老四,你之前不是说附近有个水坑吗?去打些水来倒他身上,我想看看人在这个天气淋上水会不会结成冰雕。”
白袍人一听,顾不得手脚发颤,嘴巴打抖了,连忙颤颤巍巍的跪着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招,小的全招。”
侍卫长就给两个手下使眼色,俩人这才把衣服丢他身上,容许他穿上两件。
白袍人便知道他能穿多少件衣服就得看他招供出多少有价值的东西,短短几息时间他已经冻得鼻涕横流,再不敢心存侥幸,哭道:“小的是郑家堡的家丁,奉我家堡主之命去给堂老爷传信的。”
他顿了顿又道:“堂老爷乃威远镖局总镖头,姓郑讳奕,他们约定好今晚动手杀了白一堂报仇……”
侍卫长与手下们对视一眼,心里狂风暴雪而过,竟是冲着白一堂来的!
这可有点太出人意料了!
最后侍卫长用腰带把人绑在了树上,已经穿好衣服的白袍人还是觉得冷,他苦求道:“大人您放了我吧,这样的天气被绑两个时辰小的就得冻死,小的已经全都招供了,家是回不去了,只能往外逃命,您放心,小的一定不会泄露消息的。”
侍卫长就拍着他的头道:“你连你效劳了十多年的主子都出卖,我会信你?老实呆着,我可没说让你逍遥法外,等将你们堡主绳之于法后再办你。不过你放心,念着你积极配合,戴罪立功的份上,我会和衙门里的官员打招呼善待你的。”
白袍人斗得更厉害了,他差点就忍不住尿裤子了,这人好可怕!
侍卫长点了两个侍卫留下,道:“把人看紧了,要是不老实就砍了。我和老四回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这事不小,而且庙里还有郑奕这个内奸在,怎么也的告诉他们一样,别让他们兄弟吃亏了才好。
“那郑奕既然要与外面的人联系,那肯定盯着城隍庙的各个出入口的,我们从哪儿回去?”
“从哪儿回去都不好,所以我们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回去!”
侍卫长一脸兴奋的跑回城隍庙,一进偏殿就嚷嚷道:“别吃了,别吃了,我们这几天的口粮有着落了,我们在西面一处山坳里发现了一群野山羊和野鹿,奶奶的,它们正在那儿喝水呢,赶紧的,能动弹的都跟我打猎去,有了这批肉,哪怕没粮食咱也能活着渡过这次雪灾。”
声音洪亮,不仅偏殿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正殿里的江湖人们也纷纷蹦起来跑到门口看热闹。
真有这么多羊肉和鹿肉?
和正殿门口目光炯炯的众人不同,偏殿里的人都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回视侍卫长,众侍卫表现得最为明显,当我们是傻子吗,您不是去搞侦查去了,怎么跑去找肉了?
侍卫长就一人跟他们一巴掌,吼道:“还愣着干啥,赶紧动起来,穿衣服操武器跟爷上!”
转身就压低了声音道:“一群蠢货,还不快给我闹腾起来。”
众侍卫这才给他面子的嗷嗷乱叫,噼里啪啦的开始折腾东西,好像真的要起身去打猎一样,袁善亭的手下们看着有趣,也敲敲打打着自个的武器,跟着嗷嗷叫着起哄。
侍卫长就趁机把袁善亭苏安简拉到白一堂师徒身边,简单的将白袍人的供述说了,还把那张小纸条掏出来给大家看。
袁善亭惊诧,“郑奕和郑昊是堂兄弟?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黎宝璐将手中的纸条还给侍卫长,问道:“所以您跑回来要人手是想干嘛?”
“我想趁着他们还未动手时先动手灭了他们,毕竟他们人数可不少。”侍卫长道:“我打算让那白袍人再跑回去一趟,和郑家堡的人说郑奕同意了,然后将他们引诱出来,我带着人埋伏在路上,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侍卫长咧嘴一笑道:“本官虽未上过战场,但私底下大家没少演练,单拼人数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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