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他的笑,也时常透露着阴谋,好比说现在。
“你也喜欢我吗?”我不认为,赢湛会对样貌普通的我一见钟情。
“自古,大丈夫都以国家社稷为重,儿女情长那是女子作风,本王自然不会爱你,也不会爱上任何女人。”赢湛双手背在身后,目视远方,似乎在考虑什么国家大事。
对比我十三岁的时候,貌似除了上学,就是和邻居小姑娘一起踢毽子,跳皮筋,一点都不关心政治。
看来身在帝王家除了吃穿用度好记一点,几乎也是没什么童年的。
“你身份卑微,做不了本王的妻,也做不了本王的妾,但本王可以网开一面,让你以奴隶身份留在本王身边。”赢湛说着给了我一个还不赶快谢恩的得意表情。
“我去你的奴隶!”
老娘在两千年后可是你爱的死去活来的正妻,唯一妻子,居然叫我做奴隶,简直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我握着拳头,跳进木头里又变成了一条鲤鱼,“快把我送回凶河里去,本姑娘改变主意,不喜欢你了!”
“哼,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本王一言,驷马难追,以后你就住在这只木桶里,偶尔本王也会允许你进入父皇的御花园的池子里嬉戏一番。”赢湛无视我的抗议,气定神闲的又拿出一块丝绸,举起笔作画。
这一次,他画的是一条鱼,尾巴上又红色斑点的鲤鱼。
切,还说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还一直画。
想到秦朝的时局,在历史上读过,算是战乱不断,四面楚歌的年代。
战争越频繁,国家中的男性死亡率就越高,也就越崇尚三妻四妾。
普通人家亦是如此,更何况赢湛生在帝王家。
恐怕的他的思想早就被熏染的认为三妻四妾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古时候也很讲究门当户对。
我一无家势,二无背景,最重要的一点还不是一个人,怎么想似乎都只能当赢湛的奴隶了。
可老娘一心向往自由,我本就不是这个时代里的人,默默守护我爱的男人就好,没必要一定要把他占为己有。
今世忍耐了,或许就能改变下一世我们的结果。
我的目的很明确,我要的是21世纪的幸福。
“你还是高抬贵手将我放生吧,我自由惯了,住在这么小的池子里不会快乐的。”
闻言,赢湛嘴角的笑消失了,换上了冷漠的表情,“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没有拒绝本王的权利。”
我听得一头雾水,“喂,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女人?”
“你亲了本王的嘴,本王也看光了你的身子,你不做本王的女人,还能做谁的女人?”
停顿片刻,赢湛不怀好意道,“如果你执意不领情,本王也不介意今晚喝一锅鱼汤。”
“暴君!”我愤怒的大叫。
赢湛神色惊慌的捂住我的嘴巴,“敢在皇宫诋毁我父王,不要命了嘛?!”
我知错的点点头,赢湛才松开手。
“我们就不能做朋友嘛?你想我的时候就来见我,我要是想你,也主动来看你。”我握着赢湛的手,感受着修长的手指上令我心跳加速的体温。
“本王不需要朋友。”赢湛一口回绝,“也不需要与女子偷情。”
我叹了口气,和古人讲道理,简直牛头不对马嘴。
我这个现代人的想法,放在古代人眼里,似乎和不知廉耻的女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认知,让我比吞了一只苍蝇还要感觉恶心。
“反正我不做你奴隶。”
“别挑战本王的耐心,你逃不出本王的五指山。”赢湛埋头作画,在方才画的那尾鲤鱼外多添了一个圈。
我郁闷的碎碎念,心想着只要赢湛将我放入御花园的池塘,我就能在池塘里挖个洞游回大河里。
到时候,我还是自由自在的一尾鱼,还是认定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王元宵。
“赢湛,你有封号吗?”
我想起始皇最有名气的儿子貌似只有公子稷,公子胡亥和公子高,从来没有听过公子湛,有些好奇。
“皇子们需要年满十六岁,才能赐封。”
“哦哦……那你认识公子高嘛?”
“本王的兄弟中从未有过‘高’这个封号。”赢湛放下笔,“你问这个作甚?”
我吐了吐舌头,“无聊嘛,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到本王身边坐。”赢湛拍了拍身边的石椅。
我乖乖的从木桶里爬出来,有点不习惯被年少的赢湛这样命令。
“你也看得见鬼嘛?”赢湛突兀问道。
我点点头,“我是精,自然看得见鬼。”
“本王的这双眼,也能看见。”赢湛眼眸低垂,瞳仁中闪烁出墨色的流光。
“你是说,你有阴阳眼?难怪那些小鬼会听你的话,把我给抓回来。”
我趴在桌子上,自从成为了一条鱼,人类的坐姿做我而言就像是一种折磨。
赢湛那笔沾了沾朱砂,在丝绸上写了一个血色的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