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骆帅哥掉头就走,余罪拉他,他也不理;余罪拦,他生气;余罪追,他头也不回,直往技侦楼里回去了。
“嗨,真不拉一把?是不是兄弟啊?”余罪最后的杀手锏亮出来了。
“正因为是兄弟,才不帮你……别说还是个警察,你说的那是人办的事吗?还是那句话,滚远点。”骆家龙回头斥了句,消失了,看样子真生气了。
这生什么气吗?我办的事就不叫人办的事?
余罪愣了下,看来骆家龙三观太过正常,接受不了这种事。可是……他抓抓脑袋想了想那几位三观不正、荤素不忌的鼠标、孙羿之流,这些人肯定能拉动,可这几个不学无术,实在用不上啊。
这可咋办?
余罪在技侦楼附近等了好久,直等到下班,他又觍着脸追着骆家龙要叙兄弟之情了,谁可知道骆帅哥一点儿面子不给,扔下余罪驾车就溜,留给了余罪一股子尾烟。
看来这事,的确不是人办的事,实在难办啊!
相识是缘
严格地讲,每个人的生活圈子都不大,特别是当你想寻求帮助的时候,你会发现,这要比你想帮别人难得多。
回五原的当天,在骆家龙处碰壁之后,余罪自然而然地想起了损友鼠标。他找到鼠标时,这家伙正和分局治安队一干人在酒场上吆五喝六,喝得两腮通红、额头见汗,余罪算是明白这家伙身上的膘怎么来的了。不过当晚连他也没跑了,被那帮热情的治安拽着喝了个晕三倒四,要办什么事,反倒忘了。
次日醒来,他却有点踌躇了,实在有点羡慕标哥这醉生梦死的工作,更何况标哥和细妹子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这个时候要打破标哥按部就班的生活,估计他也不愿意。他枯坐在床上,又想起了二冬兄弟,稍加思索,便略过了。
张猛?不行。已经到司法部门工作去了,现在都躲着原来的同学呢。
熊剑飞?不行,那货直肠子,还没干,他就敢先告诉别人。
孙羿?吴光宇?不行,这俩智商严重有问题,只认识车零件。
董韶军?也不行,他现在钟情于排泄物,其他事物恐怕引不起他的兴趣来。
还有一个养狗的豆包,肯定也不行。这还真就把余罪给难住了,清晨睁开眼,懒觉一直睡到快中午,也没想出个能商量事的人来。
甚至他连汪慎修也考虑过了,不过因为心里怀疑的缘故,他也不忍去打扰了。想来想去,还是骆家龙合适,可这家伙,真不给面子。
等饿得不行的时候他才起床,已经十一点多了,余罪穿戴整齐下楼,却有点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乡下待久了,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很容易失去方向感。他无聊地出了小区,胡乱吃了顿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中途的时候李逸风的电话来了。
请假,今天还想玩一天。余罪顺口答应着,你去玩吧。
这家伙也属于不能同谋一事的类型,特别是这事有些擦边。
余罪吃完想了好久,他心里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可他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他……因为那位,也属于余罪很不想打扰人家清静的。
他有办法,他知道该怎么办,也许有用。可他不知道,该不该办这事,也许会有反作用。
有句话叫吃一堑长一智,经历过反扒队那件事后,余罪其实已经过得很小心仔细了,轻易不敢再越过界线。作为一名警察,被规则限制的程度要远高于普通人,他斟酌着一个正确的目标、一个错误的方式,自己究竟承不承受得起!
他甚至想过放弃,积案无非还积着,悬案无非还悬着,可自己就是放不下,就像有一种强迫症一样,冥冥中似乎有执念在驱使着他,让他找到真相,找到凶手。
“去长治路,聋哑学校。”
余罪终于下定决心了,坐上了路边停靠的一辆出租车。
路程虽远,可在思考的时候,余罪觉得时间很短。到地方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来的不是时候,学校已经下课了,问着上次认识的门房,马秋林却是等下午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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