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微用力。
男子一阵杀猪似的嚎叫,
众人听闻,扭头回去看热闹。
男子嚎叫的越发厉害,张爷脚上也更加用力,男子很快喘不上气来,脸色憋涨的通红,双手去扒张爷的脚。
张爷眉目沉沉,“说,谁指使你来的?”
“我、我不知道!”
张爷脚下用力,男子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挪了位,火辣辣的疼。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
男子拼了力气嚷,妄想自己家里人听到动静,过来救自己,可两个男子和女人早就吓坏,恨不得瞅个机会溜走,哪里还顾得上他。
张爷脚不松,男人疼的五官都变了形,断断续续道,“我真的不是道是谁,你饶了我,饶了我。”
“张爷”
带头的衙役怕张爷一气之下把人弄死了,回去不好交差,上前来劝,“您先放开他,我问问是怎么回事?”
张爷松开脚。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气。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男人哆哆嗦嗦的开口,“前几日,忽然有人找上我,说只要我帮他们办件事,便给我一百两银子。我动了心,问他什么事,他说让我来快餐店吃饭,假装自己中了毒,而后讹快餐店一把,当然了,要是办的好,把快餐店的老板弄进牢里去,便给我再加一百两。我被鬼迷了心窍,答应了下来。拿着他给的药,招呼着家里人过来了。”
衙役看了张爷一眼,喝问,“你可知他给你的是什么药?”
“他说是寻常的药,吃了后顶多肚子疼,人不会有事的。”
“你被人骗了,他给你的是砒霜!”
男人猛然睁大眼,“不、不可能!”
衙役懒得再给他废话了,朝着张爷抱拳,“张爷,人我们带回去了。”
“等下!”
夏曦出声,过来,低头看着男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家里人知道你拿到的药是砒霜吧?”
“怎么可能?”
男子不相信。
虽然他平日里浑了点,好吃懒做了点,可对家里人,他可是没话说的,这样好的事,他都没有找平日跟自己在一块混的人,而是找了家里人,并告诉了他们,事成之后,他们几人平分那二百两银子。”
夏曦嘴角勾了勾,“如果他们不知道那是砒霜,又怎么会说你中了厉害的毒呢?”
男子愣住,而后不可置信的慢慢歪头,朝着自己家人看。
三人被衙役押着,眼神躲闪。
“为、为什么?”
男人瞠着眼睛问。
三人没说话,都往后缩身子,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地缝里去。
“二、二弟”
男子的大哥开了口,“这、这不关我的事,都、都是你、你大嫂的主意。”
女人不愿意了,嗷了一声伸出手朝他脸上挠去,“你个没出息的,我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和孩子。”
男子不防,脸上被挠了好几道,疼的不行,也来了脾气,一巴掌朝着女人打去,“都是你个臭娘们,要不是你撺掇,二弟能差点没命吗?”
两人撕打起来,互不相让,押着他们的衙役不耐烦了,上去,将他们扯开,“老实一点,有什么话去衙门说。”
带头的衙役踢了地上躺着的男子一脚。“起来,跟我们去府衙。”
男子哪还爬的起来,挣扎了好几下,也没能起来。带头衙役看不下去,弯下腰拎起他,直接拎了出去。
“你留在店里,我跟着去看看!”
留下一句,张爷也跟了上去。
院子里都是臭味,店里也是,今日的买卖是没法做了。
夏曦扬声,“今日出了这样的事,大家受了惊吓,这样,已经出锅的这些菜就免费送给大家了,一人一份。”
“谢谢夏娘子。”
众人一阵欢呼声。
尤金把人带去前面。
“大家上手,把先把院子里打扫干净。”
不等夏曦出声,兰儿吆喝众人。
众人打水的打水,拿笤帚的拿笤帚。
夏曦转身回了屋,坐在椅子上,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情。
这明显的是有人针对她,到底是谁呢?
小半个时辰以后,张爷回来,手中拿着一张画像,是县衙的画师画的,让夏曦看,“这个人你见过没有?”
夏曦仔细看了看,摇头,“没有。”
张爷把画像放在桌子上,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们都招了,中毒的叫张二狗子,平日里不务正业,跟着一帮子狐朋狗友鬼混。是画像上这人这人先是找到了他,给了他许诺,然后又找了他家里人,另外许诺了二百两银子,他家里人贪心,瞒下了砒霜的事,想着他死了以后,还能讹你一笔。”
说完,顿了顿问,“你到底得罪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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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