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张根赶紧放下自己的筷子,拿起公筷给村长夹了菜,“岳父说的是,我这就这么一说,让我上工我还不来呢,太远,来回跑太辛苦。”
从这以后,张根每天过来,收的红薯越来越少,有时候上百斤,有时候几十斤。
这日,赶着牛车过来排队没多大一会儿,便看到霍南的马车过来了。
张根眼神闪了闪,调转了牛车,赶着朝村外走去。
村长忙着接待霍南,没有留意他。
春日,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粉条卖的快了些,这次只隔了八九日,霍南便过来了,一脸的笑意,这粉条虽然不能帮他挣大钱,但给他带来的不少的客户,连带着他手中许多别的货物卖的也快。
“村长,”
霍南一如既往的见面先拱手,笑呵呵的。
村长比他更乐呵,霍南来,意味着又有银子进账了,现在出的粉条多,每次都能卖十几两银子。
两人寒暄了几句,霍南转头看了看,笑着问,“夏娘子又不在?”
“你要想找她,得去县城,她每日忙的不可开交,已经好多天没过来了。”
霍南哈哈笑,“我倒是想去她那快餐店去吃一回饭,可你看,我这忙得,脚不沾地,哪里有空闲过去。”
村长喊了人去装车,装好以后,霍南付了银子,坐着马车出了村,晃晃晃悠悠的走出十多里路,来到一个山脚下,马车突然停下。
“怎么了?”
“老、老爷”
车夫声音有些哆嗦。
霍南打开车帘,看到路中间放着一把椅子,一人坐在上面,他身后,站着许多的大汉,个个身形彪悍,凶神恶煞的。
以为遇到劫道的了,霍南心里一紧,
坐在椅子上的人却不紧不慢的开了口,“霍老板,下来咱们谈谈?”
张根报了信,又得了一锭银子,牛车上的红薯也不要了,直接扔在一边的沟里,赶着牛车往回走。
美滋滋的回了家,去自己藏银锭子的地方,想要把这几个银锭子放在一起,手伸出去,却什么也没有摸到,顿时变了脸色,扯着嗓子喊,“魏莲,魏莲!”
魏莲慌忙跑进屋中,“怎么了?”
张根气急败坏,“我的银锭子呢?”
魏莲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什么银锭子?”
张根上去就是一脚,把魏莲踹翻在地,“少给老子装蒜,你是不是偷回你娘家去了?”
自己放银锭子的这个地方,十分隐秘,不是特意去翻,根本找不到。
“我没见过什么银锭子。”
看魏莲不承认,张根红了眼,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魏莲几次想爬起来逃跑都没能起来。
“我打死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今天不把我的银锭子交出来,我扒了你的皮。”
张根这些年没少打魏莲,可都没有今日打的重,魏莲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要碎了。
张根打红了眼,一下又一下的,“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魏莲凭着最后一丝意识,猛的朝着门边一滚,咬牙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你还敢跑。”
张根往外追。
两个孩子正好回来,看到这一幕,呆愣了一下,大的过来,一把抱住张根的腿,喊魏莲,“娘,你快跑,快跑!”
魏莲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村,不知道跑出去了多远,脚下不稳,一个跟头跌进了路旁的沟里,还没等爬起来,便听到旁边有微弱的呼救声,“救、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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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