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殇举步走了进来,芷楼定定地看着他,除了衣衫和神情之外,他和刚才的谨公子几乎一般无二。
“你去哪里了?”芷楼几乎冲口而出地问了一句。
“听一下宴的想法,你怎么了?”
楚墨殇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芷楼这个问题有点奇怪,于是走了过来,脱下袍子放在了一边,伸手拉过了芷楼的手腕,审视着她的眼眸。
芷楼心下十分不安,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和殇一模一样,连性格眼神都一样的男子吗?
“没,没什么?只是刚才好像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见你回来了,一时蒙头,忘记了你去哪里?”
“一定是作噩梦了,脸色这么差,来,来,让为夫搂着你……”
楚墨殇张开双臂将芷楼抱住,暖意瞬间将芷楼包围了,她的心也安适了许多,倚在他宽阔的胸膛前,芷楼失神地问。
“你认识一个叫雪笙的女子吗?”
“雪笙?不认识,怎么会突然问及了这个?”楚墨殇不记得圣地有一个叫雪笙的女子,即便是有,也该是一个不为他注意的人。
“也许真的只是一个梦。”
凤芷楼终于安心了,微笑着环住了楚墨殇的腰,整个身子都依偎了过去,这种感觉实在太好,若是一辈子能这样该多好。
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了芷楼的前额上,他紧抱着她,望向了窗外悉悉索索的雪影。
“原来普通人的生活是这样的,什么都不用想,和心爱的人,享受没有纷争的安宁。”
“男耕女织,没有地位高低之分,没有权利和欲望,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孩子们在田间奔跑着,欢笑着,或许,还会有个背着药篓子的小家伙,每天采满了草药,大声地喊,爹,娘,我回来了,看看我的收获怎么样?”
凤芷楼想象着,自己的儿女在身边围绕着,楚墨殇从外面进来,穿的该是长袍,还是庄民一样的衣衫,想象不出他穿上农夫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但有一点芷楼可以确定,潇洒不减。
“你打算给我生多少个?十个,十二个,还是更多?”亲昵的声音伏在耳边,吹着她的耳垂儿,凤芷楼的脸一下子红了,娇嗔地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喂,楚公子,我可不是生育的机器,哪里能生那么多?”
“几万年的时间差不多了……也许更多……”他坏坏的笑传入了耳朵,还不等芷楼抬手打他,他的气息便吹在了她的脖子里,让她浑身都酥软了下来,接着整个人被按在了床榻上,他栖身而上……
秘籍从床榻上掉了下来,床幔也垂落了,凤七小姐一直认定殇是个清心寡欲的男子,现在看来她大大的错了,他在需求方面,远远高于普通的男子……
在客栈休整一夜之后,第二天一早,大部队便踏着半尺深的雪,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疆域的方向而去。
天空已经晴朗起来,湛蓝如洗,太阳似乎离得很遥远,照在身上也感到暖和,冷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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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的月饼,大么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