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让他们先过去坐着。
封以珩虽比他大,但封浩打小就没把他这个大哥放在眼里过,更不可能会惧怕他。
以前不会,现在就更不会了。
“大哥,有什么赐教?”封浩伸手往他胸前拍了拍。
他从来没叫过封以珩哥,这一声“大哥”怎么听都带着揶揄的成分,是在嘲讽。
谁都知道,他这个“大哥”,名不符其实!
“爸应该给你打过电话了吧?”他笑道,声音大到整桌的人都听得见,“怎么,要做个听话孝顺的儿子,把女人让给我了?”
封浩和蓝悠悠当然不一样,他知道这一桌子上的人都是和他私交较好的人,也都知道他在怎样的一个家庭里,在封家的地位如何。
因此,封浩说这么响,分明是故意的,在他的朋友面前,将他踩到最低,踩痛了还没有还手的余地,那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这种变态到已经病态的想法,可想而知封浩已经病入膏肓了!
他被惯坏,胃口被越养越大,玩的东西也越来越刺激。
这一切,在他小的时候打瞎同学的眼睛开始就种下了不可磨灭的罪恶种子。
那时候他知道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已没有任何人和事可以阻止他。
到后来……
封以珩无动于衷,也不动怒,只是对他说道:“封浩,有些话我只说一次,你做什么都我都不拦你,但你若敢动她,我饶不了你。”
声音不响,却无比坚定。
“哟?”封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不饶我?封以珩,你想怎么不绕我来着?你还会放狠话了啊,我还以为……”
他的嘴角勾了一下,轻轻地抓起他的衣领冷笑了一下,说得嘲讽无比:“我还以为……封家养了一只不会咬人不会吠的狗。”
一桌子的人都变了脸色。
他们都知道封浩嘴脏手段脏,浑身都是脏的,他说的话最好是当做屁一样放掉,可在此听到这种话,每个人都不由得怒了。
一群人聚会的时候,没人会提起封以珩家里的事,他们都心疼他的成长环境,从不会在他的伤口上撒盐。饶是纪辰也如此。
“表哥!你会不会太过分了!”纪辰站起来,皱眉。
纪辰很少这么认真。
封以珩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他没有发怒的迹象,衣服也随便他抓。
老实说,池晚那一刻的心情很不好,心口很闷很闷,难受得要命。
他无动于衷,难道不是间接说明,以前他在封家受的都是类似的待遇,所以已经到了一种不再会因为这些事而发怒的程度了?
可是,封浩凭什么这样侮辱他?
封以珩能忍,她却忍不了!
池晚直接站起来,扫过桌上的一杯还没喝完的红酒就朝他们那边走去,想也没想就向封浩泼了过去。
“封二少爷,董事长难道没教过你,出门前要漱口的?这么臭!”
封浩被人泼酒水,几乎是不会发生的事,前段时间他刚被许蔷薇砸了脑袋,那件事最后不了了之,他都觉得丢脸,而现在,又被女人泼酒水!
嚣张跋扈的性格从不会三思而后行,一恼火,扬起手就朝池晚那边挥了过去。
然,手腕被封以珩牢牢抓住。
封浩愣了一下,试着使力,却发现封以珩的劲更大,扣着他的手腕让他动弹不了。
封以珩眼神不变,说出来的话依然是冰冷:“我说过,你最好别动她。”
现场的气温仿佛降到了冰点,一瞬间都冻住了。
池晚站着离他很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冷气。
同一时间,那边坐着的蓝悠悠都愣住了。
她显然没想到,两个男人居然为了池晚快要动起手来了!
在她心目中,池晚就是那种为搏上位而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被男人玩玩就算
的,她有什么资格让封家的两位少爷为她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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