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今儿个平白的赚了一万五千两银票,请我们吃一顿吧。”
唐子骞说道,他们并不知道,云染得的不是一万五千两,而是四万五千两。
云染理也不理身侧的两个家伙,取了银票在阳光下仔细的检查,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脸蓦的难看了,咬牙切齿的开口:“好你的燕祁,竟然再次算计我,咱们走着瞧。”
银票是真银票,可是燕祁却在银票上动了手脚,阳光下,银票特制的三色套印被药水给涂了,只呈现一色,官府特制的印签也被药水涂了,在阳光下根本就没有印签,如果她拿着这样的银票去钱庄取钱,只怕会被钱庄的人直接的送进刑部的大牢中,这可是伪造银票啊。
银票上三色套印和官府印签不但被药水涂掉了,还写着一行字,以暴制暴,以假制假。
制你妹的,燕祁,咱们这帐有得算,若不是我起了疑心,还真要吃一回牢饭了。
云染脸色黑沉,一扫之前的愉悦,领着两个丫鬟往云王府的马车前走去,身后的唐子骞还在叫:“长平郡主,好歹今儿个我们也出了力,不请我们吃一顿。”
云染恼火的哼:“吃个屁。”
她俐落的上了马车,两个小丫鬟也跟着她上了马车,马车很快驶离了新月楼,一路回云王府去了。
身后的唐子骞一脸的莫名其妙,望向秦煜城:“这丫头抽什么疯,先前还挺高兴的,怎么眨眼就生气了。”
秦煜城望着离去的马车,收回了视线:“那银票不出意外是假的。”、
“假的,”唐子骞脸色立马难看了:“燕祁这个黑心黑肺的家伙,果然是他才做得出来的事情。”
……
茹香院的花厅里,云染脸色难看的望着面前一堆银票,她设计了这么大一个局子,就为了教训燕祁,并让他出出血,没想到这得回来的竟然是一堆白纸,她现在呕死了,究竟是她轻敌了,还是那男人太厉害了。
花厅外面,赵妈妈走了进来,看郡主盯着面前的一堆银票好半天没有动一下,不由得小声的询问:“郡主,你这是怎么了?”
云染已经恢复了心情,指了指桌上的银票,吩咐荔枝:“把这些银票拿去烧了。”
“是,郡主,”荔枝领命,取了银票自去烧毁掉,这些东西若是留着,最后只怕是祸害,没用的银票留着做什么,赵妈妈不知道这是假银票,见云染让人烧掉,不由得心急的出声:“郡主,为什么把银票烧掉了。”
她一提这个,云染心里又来了气,气恨恨的说道:“这些是假的银票。”
“啊,”赵妈妈吓了一跳,这么多的银票竟然是假的,还真看不出来,不过这些东西落到有心人手里,可是会惹来祸事的。
云染调适了一下心情,望向赵妈妈:“有事吗?”
“回郡主,赵虎回来了,正在外面等着郡主的召见。”
赵妈妈说到自个的儿子。眉颜皆是喜悦,儿子终于回来了,以后母子二人又团聚了,她早年丧夫,一生未再嫁,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能与儿子住在一起是她最开心的事情了。
云染听到赵虎回来,心情总算变好了一些,笑着说道:“去把他带进来。”
“是,”赵妈妈奔了出去,花厅里的云染已经恢复如常了,她一向不是那么容易生气的人,实在是这个燕祁太气人了,费了她这么一番功夫,最后竟然一无所获,她能不生气吗,不过从这件事上,她算是看出来了,燕祁是个阴险狡诈的男人,比她所认为的还要阴险狡诈百倍,以后再和他交手,她会更细心,就不信教训不了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