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抱着夏锦不过片刻便出了夏家村,村口那些悠闲的吃着路过野草,等候主人归来的白马不正是小木那匹照夜玉狮子吗?
好似记得它叫逐风来着,与当初被夏锦以二十两银子买下赠与长鸣的那匹本就出自一胎,后面听到孙掌柜说起那匹马时夏锦曾一度想被偿小木差价,只是这斯一句宝马当赠英雄便断了夏锦的念头。
小木将夏锦置于马上,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夏锦身后,拍马前行,夜风清凉而两人却觉得莫名的燥热,脸红耳赤煞是好看。
林家小院外,小木将夏锦抱下马,轻拍马脖逐风很识像的走开,小木带着夏锦跃入低矮的院墙之类,示意夏锦稍等这家伙转身打个个哨声,立时便有两声相似的哨声响起。
夏锦这才知道原来这家伙是早已安排了人,只是不知道他让这些人都做了什么。
看出夏锦眼中的疑问,小木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只是叫他们让这林家周围的人家睡得香一些,这样就算林家有再大动静也没关系。”
夏锦一愣,这家伙还想的倒是挺周全的,“林妙儿住在哪一间?”
夏锦没来过林家是以也不并知道林妙儿住哪,只能问小木了,这家伙借机牵起夏锦的手领着她往林妙儿房间的方向走去。
“林妙儿可还清醒?”夏锦不放心的多问一句,这要是都被他弄的睡死了过去,那她还玩什么!
“没有,只是点了睡穴,一会解了便是!”小木还是了解夏锦的。
房门虚掩只怕是他那帮下属做的好事,以方便他们进出,夏锦推门进去,而小木却在门前踌躇不前。
夏锦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这货八成是把她的话当真了,夏锦也不为难他自己进去了。
林妙儿因着是新嫁娘一件薄薄的大红色肚兜外加一条乍得不能再乍的短裤,横卧在大炕之上,平日里看着还精瘦的一个人,这一脱了衣服,竟是这样一身的肥肉,看着便让人恶心不已。
夏锦抽出随身的小竹桶,轻轻倒到林妙儿的身上便退了出来,一脸贼兮兮的笑容让小木惊奇不已,锦儿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也不叫自己进去,难道锦儿自己动了手,这么快?
小木有意无意的看向夏锦的双手,发现她手中拿着正是她从家中拿出来的一截竹桶,心中忍不住疑惑难道锦儿便是用了这个?
夏锦看他那一脸猥琐的样就知道他是想歪了,“想什么呢?还不快进去,下面就看你的了!”
夏锦故意说的模棱两可,就是要吓吓他,谁让他把她想得那么恶心的,她是会干那么恶心的事的人吗?
“锦儿,我可以不去吗?”小木一脸哀怨、面带祈求的看着夏锦。
夏锦见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忍不住赏了他一个白眼,这货明知道自己只不过是逗逗他,怎么也不可能真的要求他对林妙儿做什么,一阵没好气的道,“你不进去解了她的睡穴,难还有好戏可以看!”
小木一听是这事,转身就往屋里走,只是刚到门口便停了下来,夏锦看他停在门口不进去,也忍不住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锦儿,我还是觉得我不进去的好,万一要是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长了针眼可就不好了。”说完响哨一打,便有一个黑影冲进林妙儿的屋子。
还没等到夏锦反应过来,便见那个黑影已经出来了,冲着小木一礼又消失在这无边的月色这中,不见踪影。
屋内已影影约约听到林妙儿的声音,夏锦听着林妙儿那半天发出一句两句的爽快声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明显了,看来话本上的法子还是有用的嘛。
小木听到屋里的动静虽然不明白夏锦到底给林妙儿用了什么,但是就里面传出的声音也能知道,与他已经没有什么事了。
夏锦的笑容越发的明媚,直到屋中传来一声疼呼,夏锦才收了脸上的笑意,换上一张冷默的面孔,林妙儿我的报复这才是刚刚开始,只要是活着一日便要多承受一日的折磨,那些年你加诸在嫂子身上的,我会慢慢的还给你。
我夏锦在乎的人,谁也不能欺负。
夏锦与小木迅速离开林家,打马朝着夏家村而去,一路上信马由缰不似来时那么匆忙,淡淡的月光批在二人身上是那么的和谐。
直到两人离去好远,林妙儿仍是看着手中的鲜血愣在那儿回不过神来,怎么会这样明天就要成亲了啊,那明明是个梦的,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完了,这个全完了,要是要是让人发现了,只怕她就是浸猪笼也是可能的。
不、不能让人知道,反应过来的林妙儿翻身下床,将褥子拆下来打算烧掉,只要不让别人发现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那褥子中间的一抹艳红刺疼了她的心,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个梦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想骗自己仍置身在梦中,只是身体里清晰的疼痛却是无法骗人的。
拆掉的褥子里抖落出一本图册,那是早点时候娘亲给她送来的合欢谱,说是她成亲时外婆给她的,每个女人成亲前娘亲都要教她们书中的东西,不与她说了很多羞人的话,那时林妙儿一边听着娘亲说的话,一边羞红着脸将这图收在枕下,答应娘亲自己晚上一定好好看看。
而此时再见这东西林妙儿只觉得怒火从心头涌起,若不是这东西,自己又何置于会落到如此田地,怒意横生的林妙儿将书裹进褥子里点燃,让他们一起化为灰烬。
信马由缰的两人到是没留意到林家的火光,到是守在林家附近静待事件发展的暗卫们将事情经过一一记录下来,只是小木一直没搞明白,这锦儿究意是对林妙儿做了什么,或许可以说成这夏锦是怎么让林妙儿对她自己做了什么。
悔婚已是来不及了,更何况要是真的悔了,只怕她林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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