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吞了几分钟的口水了。”会议室中,大和抚子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头也不抬地说:“有色心没色胆,真是让我失望。”
秦远峰尴尬地轻咳了一声,妈的……一切都起源于那个见不得光的夜晚……
自己是被强暴的那个啊!
“行了,看在花姬的份上,饶你一命。”大和抚子叹了口气,正了正脸色:“说吧,有什么条件,我都可以代表大和谦正老先生答应。”
秦远峰收拾了一下心情,沉吟了几秒才说:“其实我也不希望……”
“你非要做出这么虚伪的面孔吗?”大和抚子烦躁地挥了挥手:“说重点,我知道你赢了,但是看着你一副大胜归来的模样我很不舒服,我不需要环境,玫瑰,只需要那张床就够了。所以,你别在前/戏上花功夫了。”
秦远峰给刺地直呲牙。
“行啊。”他干脆地甩过去一叠合约:“自己看吧。”
“念。”大和抚子头也不抬。
“麻烦。”
“我懒。”
完全没有一丝谈判的气氛,两个昔日炮友今日对手大眼瞪小眼了半天,大和抚子服输地把合约拿了过来。
“真是小肚鸡肠地可以……”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解开牛皮袋,一边喃喃说道。
会议室中,终于沉默了下来,只能听到“沙沙”翻动纸张的声音。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大和抚子放下了资料,掏出一根女士香烟,想点,却最终没有点着,只是反复地把玩着那个打火机。
“知道我爷爷为什么不和你谈?”她淡淡地开口,不等秦远峰回答,或者说她本来就没有让对方回答的想法,接着说了下去:“因为谁来都一样。”
她抬起头,眼神郑重,再没有一丝谈笑的味道:“你不会亏待我们,这份合约也证实了我们的猜测。虽然这个词有些好笑,但是我还是觉得它还蛮适合你的。”
“有情有义。”她苦笑了一下:“讽刺吧?对一个收购自己的公司还夸它有情有义,我觉得我这么多年真的白活了。”
“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不过也不算大,毕竟这个心理建设从我弟弟传回你在做掌机的时候我们就开始准备了。”她叹了口气说:“大和基板,人员打散进入上海生产线……工资不错,包住宿,而且没有把大和基板的员工当成外人看,这一点我很满意。”
秦远峰微不可查地抬了抬眉头,刚才的火热褪了下去,谈到正事,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淡淡提醒:“大和小姐,是秦皇朝的员工,而不是大和基板的员工。”
“其实,现在我完全可以在秦皇朝安排着公司搬迁的事情。为什么别的公司我都没去,亲自来了这里。”
“毕竟,我们还是有过很愉快的合作。而现在,我不给你们订单,大和基板在这场经济危机中,只能是大海上的小船。”
大和抚子没说话,过了许久才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直白地刺耳……刺耳到我很想把高跟鞋踹到你的裤裆里,但是却让人无从反驳。”
“我有几个请求。如果秦皇朝答应了,明天就可以开始正式磋商。”她忽然感觉很累,青葱一样的食指弓起来,撑着自己光滑如玉的脸庞,轻启朱唇:“第一,我希望秦皇朝不要开革大和基板目前的每一个员工,他们都是做生产线的老手……算了,我觉得你也不会有这么愚蠢。”
“第二,我弟弟。”她深吸了一口气,托着脸庞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红的快滴出水来的嘴唇上轻轻画着:“他除了长得帅之外没有任何优点,而且笨的像头猪,每天脑袋里面的事情就是怎么玩,去哪里玩。”
“让他突兀地接手大和基板,会非常麻烦,不过……”
她轻轻站了起来,柔弱地,却极其坚定地给秦远峰鞠了一躬:“我拜托你,给他一个发展的机会。”
秦远峰静静地看着她,就像一个君王在看着自己新降的臣子,许久才问:“这是大和先生拜托的?”
“不,这是我以私人的交情拜托你。”大和抚子冷冷地说:“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告诉花姬我有你的孩子。”
我艹你大爷!
“你这不是拜托,是威胁。”谈判的气氛再次瞬间消失无踪,秦远峰气得嘴唇都在抖,半晌才磨着牙说道。
“管他是什么。如果两年后他还是这样,我自己踢他走。”大和抚子直起身子来,忽然神秘地一笑:“你知道吗。”
“从刚才那个角度,你能看到我一些美好的部分,我也能看到你一些值得回忆的部位。”
秦远峰摁着自己的太阳穴,今天他就不该来!
说好当老师的女色狼,忽然跑了回来。本来该出现的没出现。
“行。”他鼻孔里长长地出了一声气,咬着牙说:“如果你不说这句话,老子会阉了他丢猪圈。”
“你不会。”大和抚子掩着嘴咯咯笑道:“反而他做得好,你还会大大地奖励他。如果立下大功,他会是秦皇朝的董事。我相信我的眼睛。”
“刚才那句话,只是一个直线的推断而已。”她笑完了,叹了口气:“秦皇朝做大了,自然会有董事会,应该很快了吧?我相信你会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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