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鹿慢悠悠的倒了一杯茶:“急什么,股民闹事,无法是股票跌了,他们赔了钱,心里不爽,去道歉有什么用。他们需要的是钱,而不是道歉。”
君世冷笑:“谁不知道,所以你打算去派钱给他们,平息他们的怒气?道歉是一个大企业体现自己负责的形象,至少让舆论上不至于更加攻击我们。”
君世义正言辞的指着那些天堃高层。
“你看他们,为这件事道歉了多少次,而你和君皇两个始作俑者,却拒不认错,本来好好道歉,局面就会平息下去,偏偏你昨天还在学校的媒体上不承认,一再害得公司股票狂跌,惹得股民愤怒,你还有责任心吗?”
天堃的高层也向叶鹿投来了不悦之色,不明白她为什么就不承认造假,拒不道歉。
搞得天堃现在尴尬万分,公司门还被堵住了,他们都被困在这里。
“我没有责任心,我看你倒是挺有责任心的。看样子你也很为君氏集团的声誉着急,光站在这里做什么,威逼我一个女流之辈去下跪道歉,作为君家的男人就这么没种吗?
光缩在女人屁股后逞威风。我去也行,不过一会儿我出去,我就哭诉,君家没人敢出来道歉,我公公君世在后面当缩头乌龟,逼我出来下跪!”叶鹿耸耸肩,口气恶劣,完全一副无赖的模样。
周围的天堃工作人员瞠目结舌,有些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君世脸一阵青一阵红,狠狠的瞪了周围那些偷笑的员工一眼。
“你这是在耍无赖吗?”
“没有啊,我实话实说而已,你作为我和君三少的长辈,你出面再正常不过了,而且我相信,以你这能言善辩,一副义正言辞,一定能舌灿莲花,说服那些股民心满意足的离去。”
君世胸口一窒,看着叶鹿那堪比无赖的表情,真是气坏了。
他为什么非要逼叶鹿出去,当然不是为了什么道歉,而是在这种敏感时刻,叶鹿出去了,那些股民激动了,一旦闹出什么事来,譬如‘一不小心’弄得她流产了,那真是怪不得谁啊!
君皇他都不想留,又怎会让这女人生下两个孩子,来争夺君家的财产,他太清楚,这两个孩子一出生,爸妈会高兴万分,对君皇那小子更看重,说不定还会直接指定那小子成为君氏的继承人。
那自己所做的一切,岂不是功亏一篑,君家的所有财产,岂不是落在害死他妻子,想利用孩子来抢夺君家大业的陈允菲手上。
休想,他一个都不会留!
但上次拍卖会的事情没成功,他也不好频频下手,否则太容易被发现。
所以想趁现在那小子不在,又有一堆人闹事,趁乱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这个女人太麻烦,软硬不吃。
他只能向天堃的高层打眼色,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以后恐怕要对付她更难。
天堃的高层走上来:“少夫人,这样和股民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整个公司的运行都受到影响了,先不提经济损失。这外面这么多股民示威,引来很多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