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教父苏费曼为什么选上了他,但没关系,他不在乎,只要复仇,不惜代价。
……
叶鹿起床下楼时,看到君三少竟然已经起来了。
今天早上的他,精神不错,翘着修长的双腿,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
昨晚的悲伤颓废落寞,好像只是错觉,叶鹿想起昨晚他跌跪在她面前,那卑微的样子,她失笑,君三少果然还是君三少,永远都不可能真正的卑微屈膝。
“怎么这么早起来?”君三少看了下手表,凤眸一扫,俊眉皱起来,“现在才六点半,快回去床躺着,谁准你这么早起来,不够九点钟不准下床!”
那独断专横的语气,还真是一贯目中无人兼霸道无比。
他扔下报纸,径直走过来,一把拦腰将她抱起来,走上楼。
叶鹿气煞了,从他怀中抬头瞪着他。
她就知道,这破男人昨晚一时的服软,温柔纯粹是发烧,脑子抽风而已,一清醒了,立即原形毕露,恢复这种强硬又狂妄。
“我怎么睡得着,天堃的事情还没完全解决呢?我要找到我的师姐扬洋,我怀疑我的实验出问题,和她有关。”
叶鹿着急的想下来。
“而且君世他明显就知道有人举报我,他肯定彻底将我论文的事情摸个透彻,才敢这样在媒体上发难,我怕杨洋被他控制了,我必须赶快找到她。”
君世这个人多阴险,她太清楚了,杨洋现在是证明她清白的唯一机会。
否则即使天堃的股票风暴过去了,但她的声誉依然被此事拖累,身为华家女继承人,无论如何,她都不容自己留下这样的污点。
“哼,少废话,不准乱动,小心我们的宝宝。”
君三少哼了声,根本不放她下来,抱得牢牢的,却又小心的避开压到她肚子,大步走上楼。
“你可知道,叶万里已经死了。”
叶鹿震惊得嘴巴都张开了:“叶万里死了?”
“对,昨天回君家的路上,在十字路口被一辆车撞飞,造成四车连环相撞。”君三少眼神讽刺而透着冷意。
“是君世杀人灭口。”叶鹿倒抽了冷气,没想到君世竟那么明目张胆,君老先生带走的人,他都敢明目张胆动手,证明君世如今已经被逼到极点,狗急跳墙。
“叶万里死了,你难过吗?”
“难过什么,这种人死有余辜,你放心,现在的我已经不过过去的我,不会再心软,手下留情。”她的意志已经坚定无比,不会再受动摇。
君三少抚摸着她的脸颊,眸色朦胧,薄唇勾起妖异的弧度:“我就喜欢你这种决绝,一往无前,绝不回头的闪亮眼神!”
那么冷傲,那么不羁,像朵白色的野玫瑰,刺人而坚强。
他欣赏她这种骨气,同时也畏惧,她对他也会如此的决绝。
可是,他坚信他和叶万里是不同的,叶万里至死还害她,她对叶万里只有恨,但他是不同的,他爱她,也会拼尽全力,让她重新爱上他。
“这么说杨洋危险了。”叶鹿脸色一凛,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