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四周静悄悄的,空气中只有偶尔的蚊虫的低鸣,不知是哪里的土狗,听到脚步声,汪汪二声,传着这寂静的田野,传出去老远,那远处的河岸林木间,是不是传出一声不知道什么鸟的沙哑叫声,悲凄无比,让大帅听了心里有些毛毛的,于是大帅不由加紧了脚步向前走。
借可以透视的目光,大帅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一栋农家小舍,是一个小木屋,大帅预感到什么,便一路小跑着来到这个小木屋。
这小屋是砖木结构,是平日农民们浇水时临时休息用的,房门仍是没有锁,大帅透着目光看去,小木屋里有一张小桌,那桌上有些吃食,只动了一点点。
大帅进入小木屋,屋里阴暗而且潮湿,弥散着一股木板长时间浸在潮气里的**木头的气息,不少蚊子,正嘤嘤乱飞,地上,时不时几个蟑螂,懒洋洋的弹弹腿,顺着桌子乱爬,四周门板上用旧报纸贴着,也许是潮气大的缘故,上面黏粘湿润,起了一层青灰色的绿毛,风化过的木板,裂着一道道的口子,最宽的都有一手指粗,就站在屋里,就能感觉到那风透过缝隙,透来一阵阵的阴风。
虽然现在是夏天,然而这屋里已经是寒气袭人,别说是宝荣这个少女,就是大帅自己在这里住个一二天,估计也要腰酸背痛,更不要提在这里长住了。
看看小木屋里的情景,大帅的眉头皱了起来:这地方怎么能住的了人?怕是睡在路边哪怕是随便的一块干地,都比这里要强的多!
然而宝荣却选了这么一个地方藏身,她遇到了什么情况?
一张破木床上,躺着宝荣。大帅看着宝荣连睡梦中都秀眉紧锁着,暗暗猜测宝荣遇到了较大的麻烦。
大帅向前跨一步,只见宝荣双手抱在胸前,身子缩的像是像初生的娃娃,身上的衣服已经是解开了好几粒扣子,露出大帅上次看宝荣洗澡的时候看过的肚兜,那肚兜已经被汗榻透了,上面的两系带歪扭着,露出大片的**,被宝荣的身子挤压的变了形。
“呱!呱!”这里,外面两声凄婉的鸟叫声,这样突然而至的鸟叫,在深夜里的野外,听着格外让人心悸不已。
随着鸟叫,外面又起风了,风吹的窗棂呜呜直响,风声一紧,宝荣身子本来就团着的身子下意识缩得更紧了,睡梦中,嘴里还呢喃着什么。嘴的动作,有点像孩童吃奶的动作。
宝荣在说些什么?大帅俯身下去,把耳朵靠近宝荣的嘴,仔细一听,原来宝荣在梦中呼唤:“妈妈,你快来,我害怕……”
宝荣在梦中呼唤,让大帅更加坚信宝荣遇到了较大的麻烦。
“宝荣……宝荣……你醒醒!”大帅怕外面有人听见,便低着嗓子喊了宝荣几声,可她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大帅怕宝荣出事,于是伸手推了推宝荣,宝荣感觉到了大帅的气息,或是感觉到大帅手上的温度,于是宝荣一下抓住了大帅的手,两只手抱着大帅的手,让自己的脸,靠近大帅的手贴了上去。
大帅腊势伸手一摸,啊,宝荣的额头直烫手,此刻她呼吸急促,这明显是发高烧了。哪里是睡着啊,分明是高烧烧昏了……
这高烧使得宝荣浑身是汗,此刻她脸上满是细细的汗珠,几络秀发潮湿的在她脸上额际贴着,宝荣虽然是在生病,但那娇俊的模样,妩媚的面容,更是惹人怜惜。
大帅看看四周,看到了一气暖壶,于是过去把暖壶提起,给宝荣倒了杯开水,然后意念一动,从腕上乾坤里取出一些吃的东西,和一些退烧药,放在破木桌子上。
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大帅想了想,回身把门关上,并且用一根木头把门顶上,毕竟这是一个荒郊野外的小木屋。
大帅虽然知道是自己在照顾宝荣,并无他念,但大帅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入门做案的罪犯,心里的感觉,古怪的很。
宝荣的高烧越来越得了,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火炉,大帅小心的坐在木板床边,把她的头放在自己怀里,宝荣像是感觉到不自在,脸上露出烦躁的神色,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伸手胡乱的把大帅推开,而她自己的手,却是下意识的护在胸前。
大帅本想扶她起来给她喂些药,可看到宝荣的小嘴抿的紧紧,牙关紧咬,呼吸急促,一时没有了注意。
“不行啊,得给宝荣退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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