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大帅心里好笑,凭我大帅,怕这个,不过又一想,这完全是一个女孩子出于对她钟情的男孩子的关心啊。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些药。”淑萍用指头捅捅大帅胳膊上的晒伤。
“咦,我就奇怪了,今天咱们不是一起去干的活呢,为什么你就没有晒伤?”大帅看着淑萍的胳膊道。
“哦,我以前也晒伤过呢,这日子长了,就慢慢的好了。”淑萍踮着脚,轻轻向大帅胳膊上吹细气:“等一会捂药的时候有些疼,你一个大男人,可要忍住啊。”
果然,那草药一接触皮肤,让大帅倒吸了一口气。何止是有些蛰,简直是人命了!只感觉胳膊像是被咬了口,让他痛的差点喊出来。这是什么药了,大帅心里打了一个闪。
不过随后,大帅就感觉胳膊上清凉凉的,才让他缓过了来了一口气,问淑萍道:“淑萍,这是什么药啊。”
“哦,是我老奶奶配的呢,听了你被晒伤了,非让我去给你采些药摸摸。这药方,我老奶奶说,是从燕京那边一个名医得来的。”淑萍道。
大帅心道,燕京那边一个名医得来的,会不会是唐法空?
“淑萍,这方子里,都是些什么啊。”大帅又问道。
“野蒺藜,蝎子,辰砂草、旱莲草、车前草,还有蛇,我跑了好几个地方才找全了,这伤,明天就不碍事了,太阳再晒也不怕了。”淑萍拍拍小手。俨然一个小医生。
大帅回到自己的家里里,果然,全家都在等着他回来吃饭,使得大帅有些不好意思。
第二天,照例继续盖房子。
大帅和马唱刚走到村口小路上,突然一阵平原小调的声音传来,平原小调渐渐响起,忽而嘹亮、清脆,忽而恬美、委婉,歌声在田野面中萦绕、旋转......清脆的歌声划过清澈的空气,传入大帅耳中,直进心田,拨动着心扉。
这平原小调,大帅非常熟悉,从少年时代就常听它,它清脆入耳,又高亢入云,那清脆的声扶摇而上,直透云上,在四周的田野面中回荡,不过今天是谁在唱着平原小调?
这是一个女孩子在哼唱。那歌声有些不甘,又有此幽怨,仿佛发泄般的,越唱越高。
马唱看不到,大帅用正常目光也看不到,于是大帅启动透视能力,远远的,看到那远处的运河周边,一个大红影子一闪一闪的在树丛中掩映着,看不清楚人影,不过这声音,大帅听起来是有些耳熟,大帅觉得应该是她,仔细听了下,又不大像,只是那动听的声音,一下子让他放缓了脚步,不自主的倾听起来。
这平原小调本来就是村民的拿手好戏,要是换了以前,遇到这么好听的平原小调声,村民估计早把自己那粗犷嘹亮的声音亮了起来,然后对对平原小调笑喝喝地和向嗓子,要知道这村里唱平原小调的村民,那个不是好手!
然而今天,听着耳中那含情带怨的歌声,村民们竟然没有了对歌的**,村民们站在田埂上,就那样静静的听着,然后听到那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直至再也不听不到了。
大帅进了盖房子的地方的时候,正看到一群人停了手里的活计,正远远眺望着刚才那唱歌的方向。
“大叔,这是谁唱的平原小调?以前没有听过这么中听的歌啊?”大帅问宝荣的父亲。宝荣的父亲抽了口烟,有些沉吟,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仔细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村子里什么时候有了这号人物。于是宝荣的父亲轻轻地摇了摇头。
要知道,这平原小调其实也是农村村民调节生活的方式,一般情况下,村民们在累的时候,或者是村民们遇到不称心的事情时,那平原小调几乎是漫天飞,所以这村里人的歌声,大家听了都熟悉,这冷不丁冒出这么好听而陌生的声音,村民们一下子都炸了营,纷纷议论什么时候村里出了这么一号人物呢。
看到大帅望着歌声消失的地方发呆,那宝荣的父亲目光瞅了眼大帅,也若有所思。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
歌声已经消失,村民们议论了一阵,也不管它了,农民毕竟没有那么多的猴头。
大帅也不管它了,目光定格在房子基地上,远远的望去,那墙体已经有了初步规模,框架已经成,中间起了个雏形,就差向上面垒石头了。
这是大帅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组织盖房子。看着那些人钉钉铛铛在那里忙活着,心里一种幸福感觉和自豪感油然而生。虽然还没有成形,但大帅在心里已经构画出来了那房子的样式了。大帅觉得,这栋房子有可能成为自己在家乡留下的一个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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