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
如今人们养生意识日强,像鹿鞭这样的补品,吃的人海了去了,而鹿鞭不可能像鹿角那样割了还长。一只鹿只产一条鹿鞭,全国十几亿人,就是一万人中有一人每年吃一条,就是十几万条鹿。况且相当数量的人一年不只吃一条。加上制作其他营养品和药品,那要多少鹿?
各地好多饭店,用牛鞭甚至猪鞭冒充鹿鞭,反正客人们也无法鉴定。
一个小女服务员把热腾腾的散发着独特味道的山梨炖鹿鞭端上来了,季国叶指着上面几公分长的鞭段,道:“别的饭店作假,我们这儿从不作假,你们看,这鞭段,细而硬实,若是牛鞭,不仅粗得多,且软不拉几的,猪鞭就更不用说了……因为鹿鞭是大补的,吃了上火,所以我们辅以山梨,既补又不上火,大家慢用,有事叫我。”
牛*吹完,季国叶扭着身段自以为步态优美地出去了。
大帅看了下她的背影,还别说,线条相当性感,放一般男人的怀里不妨一用。
大帅本就一个普通男人心理,对这鹿鞭,当然没话说,但他没想到的是,其他小姑娘们,竟也对鹿鞭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一个个用筷子从盘里夹一块,放嘴里细细嚼着。
大帅禁不住暗笑。
这是真鹿鞭假鹿鞭,大帅也不能区分出来。不过,味道还真是不错。大帅吃了一块,刚想放下筷子,自己面前的盘里又出现一块,一抬头,杨静波正拿眼看着他。
苗萍却并没有吃鹿鞭。她默默地看着大帅吃完,道:“董事长哥哥,你来上海,怎么打理这个公司,想好了吗?”
大帅一愣。
……
说实话,他离开燕京时,只想着到上海打出自己的天地,积攒足够的实力,再设法找背影报仇,但来上海怎样打理这个公司,却并没有想得很清楚。因为他对上海实在所知甚少。他的过去在燕京打拼,那种经验能否用到上海来,他心里没个谱。
自从上了火车,精力全集中在池荷身上了,哪里细想过这些,下了火车,又被池荷和那恶势力的两个纸条弄乱了心智,所以直到现在,大帅还没有在上海做什么的具体打算。
苗萍见大帅一脸的茫然,又问道:“董事长,我再问一句,你在上海还有什么亲戚朋友同学什么的吗?”
大帅声音有点发沉:“我这里什么亲戚朋友也没有。有一个女同学,毕业后和人开歌厅;还有一个同学,大学毕业后分在上海,听说和一个书商一起做书。这些人一直没什么联系……”
大帅暗想,现在自己已经是地地道道的面目全非了,那些同学就是在,也认不出他了。再说那个女同学,大帅实在不想见她。
“噢,这样说来,董事长你在上海没什么人可以依靠了。呵呵。”苗萍道。
大帅真诚地对苗萍道:“苗总,我来上海,就是奔着你们来的——是李贵芳让我来找你们的。你们就看着干行了。至于报酬待遇啥的,我不计较上海的员工高于燕京的员工。”
苗萍的脸色严肃认真起来,道:“既然这样,我倒有个建议,上海建立一个分公司之后,扩大经营项目如何,这么多年业,跟着我干的这几个小妹妹,有的是做农产品的,而有的是做农产品的,还有做衣服的,项目过去意虽不怎么样,但还做得下去。我想先月薪五千,等以后生意做大了再给他们加。”
大帅刚来上海,人生地不熟,两眼一抹黑,全靠了李贵丽和苗萍,才使自己一下火车就有住有吃,还处在一群美女中间,有苗萍她们干,自己省心省力,何乐而不为?
想也没想,大帅就说道:“苗总,谢谢你,我完全同意你们的方案,你们了也一定会好好干,不过我对农副产品之外的生意一窍不通,苗总你可要多费心了。”
大帅心下想,虽然不懂生意上的事,却对应付转黑道什么的在行啊。
苗萍听了,脸上笑了,道:“大家都一家人了,董事长你说什么客气话。对了,董事长你以后不要叫我什么苗总,我哪是什么总,就算是,你也不用这么叫,我比你小一点,你就叫我小苗吧。董凌云杨静波秦晨阳祁敏吴瑾几人,虽不是生意场上下来的,但都是我一个个带出来的,也是一家人,你就拿她们当小妹妹待吧。……等会儿吃完了饭,去看看咱们的公司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