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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想想,会不会你以前得罪过他,或者是他家里人,但是又忘记了。”查文斌顿了顿道:“对了,当年这修水库你也参与了,这胡村拆迁的时候你有没有管事?”
“没,没有……”田玉农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极其不自然,眼神里有一丝闪躲被查文斌给抓住了,他马上又道:“都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隐瞒了,到底有没有!”
“查先生,你怎么好端端的说这个……”田玉农对着那石堆瞄了几眼道:“要说这拆迁,谁也不想背井离乡。尤其是在那个年代,赔偿什么的也不到位,得罪人的事儿肯定是有的。但那也不至于这记仇就记了几十年,回头还这么费心思的来报复我吧?”
查文斌不想和他再兜圈子了,直言道:“出过人命没?”
田玉农连连摇手道:“没有,怎么可能呢!”
这时,一个声音从林子里冷冷的响起道:“你敢说当年胡晓松一家的死不是你干的?”
这时,雾气那头隐约的走出来一个人,只见他的手中还抱着一只肥硕无比的黑猫。这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田玉农举起手中的斧头喝道:“胡世风,我看你今天还往哪里跑!”
“跑?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跑,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你难道没看见那棵树上写着的嘛,今天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处!”随即他又道:“都别乱动,最好先睁开眼睛看看你们脚下踩的是什么!”
叶秋立刻用脚尖扒拉一下那层树叶,只见下面露出了一段段长得跟火腿肠似得东西,那胡世风又缓缓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只见他胸口也捆了不少那玩意,还有不少红绿色的线互相交织着。
“炸药!”
“没错,就是炸药,”胡世风冷笑道:“千万别乱动,我早就在这附近埋满了炸药,说起来这当年还是你田老板留下的呢。你大概不记得了吧?当年为了修这座水库,你们有一间储存爆破炸药的仓库被盗了。如今它们全部埋在这片林子里,这威力足以把整个小山包全部给掀给底朝天,怎么样,田老板要不要试一试?”
他又转而对着查文斌道:“查文斌,原本我还挺佩服你的,想不到你也开始助纣为虐了。看来这世上确实有钱能使鬼推磨啊,你们昨天还斗个你死我活的,今天就结盟一块儿来对付我了。”
“他有罪,自当逃不过,”查文斌道:“你的罪,我也一样不会放过。这事儿既是你和他的私人恩怨,为何又要牵扯到那些无辜的人,说实话,我看不起你!”
“呵呵,”胡世风继续淡笑道:“当年修这水库,上面拨下来的赔偿款和田地被这田玉农克扣,我父亲得知后与他讨要说法非但不成,反倒被他以杀鸡儆猴的方式给害了。”
田玉农道:“你父亲的死完全是工程意外,这当年都是有材料的!”
“是吗?你们怕我父亲去上访,专门守在他走的那条的道上埋好了炸药,待他经过引爆让落石把我全家活埋。
但是你可知道,原本那一天,是他带着我娘和我妹妹去外婆家走亲戚而已。我那天恰好感冒发热,留在家中得以逃过一劫。田玉农,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今天你只要跪在我父亲的墓前磕上三个响头,亲口承认当年自己的罪行,也许我就考虑放你一条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