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
赵云闻言,立刻阻止正拖拽那头目的四名武士,“慢!”
四名武士当即停下,随即将这个头目摁在地上。
“说,你们的巢穴在哪?”
“回,回将军的话,我们并没有固定的巢穴。”,那头目回答道。
赵云不禁眉头一皱,“你敢说谎!”
“没有,没有,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小人不敢欺瞒将军!”,那头目一脸惊慌地说道。
赵云将目光移到其他俘虏身上,其他俘虏见状纷纷连忙道:“确实如此,望将军大人明鉴!”,每一个人都显得很惊恐的样子,显然是怕赵云一怒之下下令杀了他们。
“子龙将军,看这些俘虏的神情,应该不是说谎。”,沮授注视着众俘虏的神情,在赵云耳边轻声道。
赵云点了点头,他也觉得这些俘虏没有说谎。赵云不禁有些发愁,这伙马贼没有巢穴,该如何进剿呢?
一时想不到办法,赵云命人先将这些俘虏押了下去。当俘虏被押下去后,羌渠单于站起来朝赵云抱拳道:“赵将军,天色已晚,我不便在此久留,这便告辞了。”
赵云站起来也抱拳回礼道:“既如此,我便不留单于了。单于请便。”
“告辞。”“告辞。”[
五原太守王岳也在向赵云等告辞后,随羌渠单于一道离去了。
等羌渠单于等离开后,沮授对赵云道:“在刚才,我问羌渠单于,可认得这些俘虏时,我发现,羌渠单于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可能有事瞒着我们。”
赵云不禁眉头一皱,问道:“难道这羌渠单于会和这些马贼有所勾结?”
沮授摇了摇头,“这倒不至于,不过我怀疑我们抓的这些俘虏中有南匈奴的人。”
“沮授先生,你这话是何意?如果俘虏中有南匈奴的人,那不正说明这羌渠单于同马贼有勾结吗?”,臧霸不明就里,于是问道。
沮授呵呵一笑道:“臧将军有所不知,目前南匈奴里听羌渠单于命令的恐怕还不到一半人,这羌渠单于只怕比我们还苦恼呢!如果这些俘虏中真的有南匈奴的人,那么就极有可能是休图王或者须卜古都候的人。”
赵云点了点头,接道:“这两人是南匈奴中反汉势力的中坚力量,马贼中有他们的人也不足为奇。”
“如果我们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这一次马贼突袭军营事件就很有可能是休图王或者须卜古都候在幕后主使的。”,沮授做了一个大胆的测。
三人不禁沉默起来,如果真的是像沮授测的那样的话,那么这里的局势只怕已经非常危急了。休图王他们既然敢动手,就说明他们已经跟某些势力取得了联系,甚至结成了联盟,而在这北边,实力最强最有可能成为休图王他们靠山的就是鲜卑人。如果真像真的是这样的话,只怕赵云和羌渠就算是通力合作也难以稳定北方的局势。
“公与先生,我们必须先剿灭这伙马贼!”,沉默了半晌,赵云突然道。
沮授点了点头,赞成道:“确实应该如此,藉此震慑各方,争取一些时间。”
“可是应该怎么做呢?这伙马贼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巢穴,我们到哪去剿灭他们?”,臧霸问道。
赵云笑道:“办法我已经想好了。正准
备同二位商量商量。”
两人不禁双目一亮,沮授很有些好奇地抱拳道:“将军既有妙计,我俩洗耳恭听。”
随即赵云便将刚考虑好的计划详细向二人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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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渠单于带着弟弟和儿子在五原城外辞别王岳后,便在百余名亲信卫士的护拥下往王帐而去。
路上,身为左贤王的儿子问他,“父亲,那些马贼之中分明有一个是休图王的人,为何父亲不同那赵将军说明?”
羌渠紧皱双眉,摇了摇头道:“这事若说明,只怕对方会心生疑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两人闻言,露出恍然的神情。然后一路话,三人径直回王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