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西方教很难再找到一个合适的人选。
“本宫本想玉成美事,却反倒引得两位帝君决斗,于心何忍!”王母满脸愧疚地说道。
众人暗暗冷笑,在场哪个是傻子。
王母见没人接话,讨了个没趣。
张湖畔这时已经与天蓬同起了身,双目又转向了燃灯,冷声道:“燃灯,南海一战,你我胜负未定,今日反正是战,不若当着众上仙之面,等我败了帝俊后,我们再来一战如何?”
帝俊怒喝一声道:“云明小儿,人言你狂妄,今日方才知道不假。”
张湖畔微微一笑道:“是否狂妄,战后便知。”
还未战,却已视帝俊为无物,再言战西方教副教主,就算是狂妄之言,此等气概又岂是常人能有!
真乃英雄也!众人俱都被张湖畔笑对绝世高手的气概所折服。
王母看着张湖畔的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她终于开始有些明白为何九天玄女会毅然嫁给眼前这位男人。
帝俊突然感觉有些后悔,有些不安,必胜信心开始了一丝摇动。
释迦牟尼暗自微微一叹,本就胜算不多,如今还未战,气势却已经输了。
看来我却得出手了,此子不除将成大患!
燃灯的脸阴沉得难看,他没想到张湖畔竟然会当着众仙人的面,还未战败帝俊,先向他下了战书。他虽不信张湖畔战了帝俊后,还能有本事与他一战,但他却被张湖畔气势给压得死死的。
燃灯虽阴险,却也要脸皮,如果这样的挑战他都不敢接下,他今后也可以躲在灵鹫山永远不要出来了。
“副教主乃代表教主而来,非同小可,岂可亲下战场。释迦牟尼不才,却想代副教主一战。”一个声音淡淡的响起。
声音虽淡,但每一句都有千钧压胸之气势,一个高大肥胖的身子缓缓步出席位,每走一步,头上就现一朵庆云,脚下生一朵莲花,站立众人之前。
释迦牟尼一出,磅礴的气势便笼罩住了整个瑶池。飞禽走兽都吓得俯伏与地,就连修为稍差点的,都在这股气势下站立不稳,扑通一声向释迦牟尼跪了下去。
玉帝、王母、黄帝、玄都大法师等等人两眼都流露出骇然之色,释迦牟尼的本事已经超出了众人的想象范围,除教主亲临,没有一人是他的敌手。
这却是明显的扮猪吃老虎,明明比燃灯本事高了一两个层次,却以弟子自称,可是释迦牟尼三教主身份未公开,他的地位便就是比燃灯低了一级。张湖畔既然可代天蓬出战,他自然也可代燃灯出战。
张湖畔从慈航那里早知释迦牟尼乃西方教三教主,一身境界逼近教主,故见释迦牟尼如此厉害,却也是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意料到,释迦牟尼会如此着急出手杀他。
燃灯双目一亮,忍不住内心的喜悦,仰天哈哈一笑道:“有劳护法了。”
黄帝等人眼里的担忧之色更浓,这回就连本对张湖畔拥有无穷信心的长眉真人和张海天也开始担忧了。
慈航道人的俏脸微微变色,眸子深处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玉帝与王母的双目也流露出一丝担忧,他们不是担忧张湖畔,张湖畔死得越早,他们唯有越高兴,他们担忧的是西方教的实力。
唯有张湖畔不惊反喜,他双目中终于燃烧起熊熊的战意,帝俊虽然厉害,却仍不足与激发张湖畔无穷无尽的战意,唯有释迦牟尼这样的高手,才能让张湖畔热血沸腾,嗅到一丝死亡的味道。
张湖畔双目直视释迦牟尼,道:“听说你原名叫多宝,这年头忘恩负义的人真多。”
说完,张湖畔哈哈一笑,飞身便往南而去。
释迦牟尼脸上的肉隐晦地抖动了一下,淡定端庄的神情中现出一丝阴寒,脚底蓦然多了朵九品莲花,霞光万道,同样朝南而去。
帝俊双臂一张,竟然变成了两赤红的火羽,展翅一飞,火焰从火羽上抖落,犹如流星般点点划落高空。
王母脸色一变,手一扬,顿时氤氲遍地,一派异香弥漫天地,五彩祥云笼罩昆仑山上空,一旗帜飘浮空中,放射出万道金光,金光中又吐出五色虹霓。
那点点流星般的火焰一触到五色祥云便化为乌有。
正是昆仑奇宝素色云界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