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几段时间她的确行踪不明,但却大部分时间都在薄煜城的眼皮下,他太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
没有任何情史,干净得像是一汪泉。
至于眼前这个突然横插一脚的男人
“我是谁,薄爷自己查啊。”祁夜煊绯唇轻勾,微扬的语调里透着几分狂肆。
他当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人扒掉。
毕竟,若是薄煜城连这点消息都查不到的话,反倒不配作为他的阻碍了
薄煜城眯起眼眸紧紧地盯着他。
紧紧攥起的双拳隐约间暴出几根青筋。
两个男人彼此对视,薄煜城幽深的墨瞳里透着冷凛的占有欲,而祁夜煊那双懒散的桃花眸半眯着似乎是对所有的事满不在意
两道目光在空中交汇,剑拔弩张。
彼此间的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就在逼近顶点似乎快要动手之际
观察室里倏然传来一声,“阿城”
女孩嗓音轻柔,大抵是因为刚刚苏醒还透着几分沙哑,虚弱得听起来没什么力气。
轻轻的两个字陡然将薄煜城给抚顺了。
男人周身的寒凛之气几乎瞬间敛起,他深深地望了眼祁夜煊,随后转身箭步流星地回到观察室,步伐不由得加急,“澜澜。”
见状,祁夜煊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
他正准备抬步走进去,但抬起的脚却倏尔顿在空中,随后又缓缓地重新落回地面
“呵。”祁夜煊轻嘲般的冷笑一声。
那双妖孽的桃花眸微微挑起,眸中潋滟着几许不屑,最终直接转身离开了这里。
她若是死了,难道不该是她想要的吗?
探望这种词大概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的字典里,更不可能跟哪个女人有所衔接。
时倾澜输的止疼药逐渐有了效果。
她睡了大概一小时,终于捡回些许意识徐徐转醒,虽然昏迷后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她想应该是薄煜城把她送到这里的。
于是,她便轻声低哑地唤着他的名字
薄煜城箭步流星地冲进观察室,紧紧地握住女孩的手,“澜澜,你终于醒了。”
闻言,时倾澜唇瓣轻扬起些许弧度。
她抬手轻抚了下男人的脸颊,“我就是痛经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啊?”
那口吻听起来轻松愉快而又稀松平常。
但却蓦地让薄煜城的心被揪了一下,他缓缓地阖上眼眸,大掌包裹住女孩的手,送到自己的唇瓣低首轻轻地吻了下。
“不是告诉过你不允许逞强吗,嗯?”薄煜城低哑的嗓音里溢满了心疼。
他早就算到时倾澜最近会到生理期,刻意想要给她批假,就是怕她痛得厉害会出事,没想到还是被韩依娜给搅和了。
时倾澜轻笑,“我就是睡了觉而已,况且如果我不站军姿就不能服众,你作为教官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我开后门?”
薄煜城哪里在意开后门会被人说三道四,他能来帝都大学本就是为了女孩。
可他也理解女孩的坚持是在为自己着想,不由得又轻吻两下,“以后不准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