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真的试过这种药,确实没起到任何调理效果,并非是无理取闹不想乖乖治病。
但薄煜城却是不信邪地要试试看,满心都只想调理好她的身体,能不能怀孕是其次的,只是不想再看到她每次经期都那么痛苦。
“澜澜,你不愿意喝?”他嗓音微沉。
时倾澜悄咪咪地撩起眼皮看了男人一眼,随即便对上他那双黑如点漆的墨瞳。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反抗的话,却见薄煜城倏然端起那碗药仰首含住,然后便将碗放到旁边,直接将她压在沙发上吻住唇瓣。
“唔”时倾澜不由得睁大眼眸。
唇齿间瞬间弥漫开一股苦涩的味道,薄煜城将口中含着的中药慢慢地往女孩嘴里渡。
时倾澜小手轻揪着男人的白衬衣,被迫咽下这口中药,就这样喝掉了整整一碗
“以后你不乖乖喝,我就这样喂。”
薄煜城嗓音低沉,随即弯腰取了颗蜜糖橘剥了皮,然后塞进女孩的嘴巴里。
时倾澜不满地轻轻撅了下红唇,“你以为逼我喝完药喂颗橘子就够了吗?”
闻言,薄煜城侧首望向生气的女孩。
只见她比了个耶的手势贴在脸颊旁,红唇还轻嘟着,“要至少两颗才能消气。”
薄煜城被她这副骄纵可爱的模样气笑了。
他漫不经心地剥着蜜糖橘,又给她塞了几颗,“明早去上课前我会先给你把药煮好。”
时倾澜:“”蜜糖橘突然就不甜了。
她睁着眼眸看向男人,想到刚刚那满嘴苦味,那五官都不由得轻轻皱起,“这个药我还要喝多久才能停啊?”
“喝到你身体调理好为止。”
薄煜城他眸光微深地望着她,半晌后绯唇轻启,“除非你愿意告诉我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闻言,时倾澜的眸光显然闪烁了下。
她红唇轻弯起些许弧度,敛眸轻笑,“还能因为什么,在孤儿院被虐待呗。”
口吻听着轻松,可却更令人心疼。
薄煜城的心蓦地被刺了下,痛感顺着心脏迸出来的血液传递至手指令他指尖冰凉。
他当然不信时倾澜是因为在孤儿院遭遇虐待才导致身体这样,可看出她暂时没有要说的打算,便也没有再逼问下去。
“我会帮你把身体调理好的。”薄煜城将女孩搂入怀里,下颌抵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
他嗓音微哑,“澜澜,我们都是有财产要继承的人,你还要给我生孩子呢”
时倾澜闭了闭眼眸,轻轻地呼吸着。
她一直都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一直都在尝试寻找办法,但研究了两年却都未果,否则身为医生她怎么可能让自己遭痛经的罪。
想要将她身体的各方面数据都调理成正常人的模样,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可为了让薄煜城安心,她还是轻轻地应了声,“嗯,我以后会乖乖吃药的。”
薄煜城不由得将女孩搂得更紧,炙热的体温传递到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得暖了些,彼此间萦绕着淡淡的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