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都没有,更特别的是,这快玉是从一个千年不腐的女尸身体上取出的。”
“徐总,这再特殊也只是一块玉啊,恕我愚昧,不知道它珍贵在哪里,值得你这走哪都带着。”
徐总笑而不语,一副你们不知道妙在哪里的架势。
“不知道这玉跟徐总有什么样的渊源?”
徐总接到:“家父的一个很要好的朋友送的,在香港是一个很有威望的老先生。”
徐总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戊戌也识相的不再提,我不知戊戌把我叫过来是什么意思,但我真的是呆不下去了,饭菜吃起来也味同嚼蜡。
“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我的外套在椅背上,如果再去穿就太明显了,只能提着小包,去了洗手间,上完厕所准备撤的时候,我犹豫了,我不知道那把钥匙是不是戊戌的,但钥匙的外形和我钥匙的外形如出一辙,更何况,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对了,那天晚上的时候,戊戌给我开门的时候是用的我的钥匙。
钥匙上怎么会挂一个和我的挂件配套的小熊吗,难道,是戊戌买的吗?
如果戊戌的身份被曝光,我会不会也会受到影响,我到底,要不要帮他呢……
算了,帮人也是帮自己吧。
我收拾好之后,坦然的再次入座,从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谁知我内心纠结了多久。
戊戌在见到我的那一刻,两眼一下迸发出神采,似乎是根本没想到我会回来一般,他是故意的吗,故意按兵不动,等我乖乖落网。
吃完饭之后,我们去十层蹦迪,几个老男人兴致很高,大概是想趁这个机会多揩几把油。
那个徐总拉着我不放,我说我不想跳,他却丝毫不把我的话听在耳朵里,反而看我的眼神还有意思的不屑,随着巨大的低音炮噗噗的震动,徐总的两只手抓住我的髋,和我的左右摇晃,蹦迪都是这么蹦的,我只是觉得有点不自在,毕竟是一个陌生男人的手。
跳了一会儿,他就有些不老实了,手开始在我的胯部摩挲,抓着我,正要往我身上靠时,我给躲开了。
这一躲躲得很巧妙,不仅脱开了徐总的束缚,还扭到了郭队的旁边,为了拿出他口袋的钥匙,我必须要和他贴着身跳。
“郭队,你知道陈琰为什么今天为什么要把我带去么?”
他冷笑一声说:“这你都没看出来,当然是为了然徐总满意。”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可既然都到这一步了,没有后退的道理。
我莞尔的笑,尽可能的风情:“可我觉得你比徐总要优秀许多呢。”
“宋小姐,你是不是和陈琰没有关系。”
我咬着嘴唇,弯起眼睛,说:“是呢,要不他怎么会把我叫来陪酒呢,我现在头很痛,好想有人给揉揉。”
我不敢想的太深,怕换来更多的羞辱。
郭队没有说话,只是沉着一双眼睛看我,我的柔手想水蛇一样游走在他的腰肢上,媚眼如丝。
他也有些沉不住气了,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弄疼我了。”我皱着眉头说,他缓缓的放了手。
正经如他,也抵挡不了延绵不绝的勾引,我趁他迷糊,将手伸在了他的裤兜里,摸了两下,蓦的睁大眼睛。
他直视我,讽刺的露出一个笑容后,说:“找不到吧。”
我如同小偷被抓了个现行,呆愣在原地。
他继续说:“我知道这把钥匙并不是你的,可我为你感到可悲,因为你为了一把钥匙,竟然在我面前这么的不要脸,而真正的钥匙主人,犯下了错,却让你一个人去面对,你不觉得自己可悲吗?”
对啊,我这不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戊戌这么大的本事,一把小小的钥匙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事,看着我如此的倒贴,他或许还会笑着骂我一声下贱。
我跑到了逃生楼梯,死死的抓着围杆,我何苦这样做,何苦多管闲事。
楼梯间的门从身后被打开,一对长臂毫无预兆的圈住了我的身体,他的下巴顶着我的头顶,声音里带着醉醺醺的笑意:“宋瑶,你去洗手间时明明可以逃,你为什么不逃,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正准备回答,他的声音又再度的穿过来:“你不知道看到你回来的那一刻我有多开心,好像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你这里……是有我的吧。”他的手突然从我的衣服钻了进去,撩开胸罩,握住了我的右乳:“唔,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