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傅斯年话音落下的那一秒钟,苏晴空反身就被傅斯年按住了,她的头不轻不重的在被子上摔了一下。
有些懵。
而傅斯年却并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越过了温馨的前奏,直接开始了。
苏晴空的手狠狠的抓在傅斯年的肩膀上,因为他的突袭感到疼痛,所以苦苦的低吟着。
傅斯年并没有因为她的低吟而放过她,而是愈发的变本加厉。
苏晴空早就忍受不了对方如此蛮横的横冲直撞了,身子和意识,总要有一个占上风吧?
她鼓着满腔的不服气倔强的继续激怒对方,“要惩罚我的办法有千千万万种,而你偏偏选择了这一种,你怎么解释你对我身子的动情?怎么解释你不掩饰对我的动情了?”
傅斯年的薄唇徘徊在她的耳廓旁边,像是浓情的耳鬓厮磨一样,可说出来的话,只有苏晴空知道,那就是对一个仇人该有的态度。
她从爱人一跃变成了敌人。
“苏晴空,就算我对你的身子动情了那又怎么样?我说过,你唤起的不过是我男人最基本的情爱罢了,简单来说,你现在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工具罢了!”
发泄工具这几个字让苏晴空本来就不豁然的胸口更是闷闷的。
而此刻的傅斯年,初初将苏晴空按着的时候,真的只是想吓唬吓唬她一下。
可当他真想停止住的时候,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了。
大脑有时候太过于诚实了。
听到傅斯年如是说的苏晴空,想抽身了。
何必在全盘皆败的情况下还把心给搞丢了呢?既然对方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只是个发泄的工具,那她又何必洋洋自得了呢?
“傅斯年,你放开我!”
在他深深闯入的那一个瞬间,苏晴空咬着牙低声吼了出来。
然而现在的局面却并不是傅斯年能控制得住了。
他也在心里说了一万遍,傅斯年你放开她,放开她。
可即使说无数遍也没有用,傅斯年很少有这种失去控制的时候。
他蛰伏在苏晴空的身上,一深一浅的,且温柔且霸道。
苏晴空从刚开始的只感觉到疼痛,到最后有些许的畅快也只不过是花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的时间。
他的身上熟悉的海洋气息在这一方大床上肆意的散开。
她记得,在很久之前的某一段时间,她很迷恋这个味道,在巴黎的那一段时间,她曾经带着助理去各个商场的香水店面里找寻这种味道。
因为对法语的不熟,她只能带着助理去找。
助理当时特别不能理解,还说现在的女性基本上不用这种香氛了。
大家要么甜美清丽,要么妩媚动人,再就算职场上的女性用的直率微甜,哪里来得她说的这种海洋气息。
后来,苏晴空是在大卫杜夫里发现了一款男士的香水,有着如同傅斯年身上这样淡淡的海洋味道,她在巴黎的很长一段时间,把住的公寓里洒满了这种味道,好像是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傅斯年就陪伴在她的身边,每个日日夜夜里伴着她睡觉。
那个时候的她,尚且稚嫩,却已经明白了爱的含义了,刻骨铭心的爱大概就是即使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会装作未曾失去你。
即便再无可能见面,我也会装作,每晚你都陪着我入睡。
傅斯年轻轻的裹住她的耳朵,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分心一样,继而用了一些力气一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