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
怎么可能。
傅斯年现在体内的兽性大发,恨不得是吃了苏晴空就好,哪里还会轻一点呢?
可当苏晴空求饶喊痛的声音在他的耳边低回的时候,傅斯年身下的动作却变得轻缓了一些。
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苏晴空才能从被撕裂的疼痛中呼一口气。
她猛烈的呼吸了一下,随后傅斯年的动作又开始了。
苏晴空脑子里一片麻木,身体传来的疼痛又愉悦的感觉时刻都在提醒着她,现在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切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她自己在感知在体会。
在傅斯年的身体下承受着疼痛的欢愉,不知怎的,苏晴空的眼泪就忍不住掉落了下来。
是因为痛吗?
抑或是因为......这个男人明明身体里的一切都属于她了,可偏偏那一刻冷漠的心是别人的。
而最残酷的是,这颗冷漠的心,曾经是属于自己的,并且她曾经捂热过这一刻冷漠的心。
好似不准她分心一样,傅斯年的力气加重了一下,本来力度就在苏晴空无法承受的边缘了,现在在这么一用力,就更加的让苏晴空难过。
在他力气加重的那一秒钟,苏晴空整个人就迅速的收缩了一下,求饶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是带着哭腔的。
“求求你,轻一点吧,我疼。”
本来是想用力气惩罚她的分心,可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喊疼的时候,傅斯年又瞬间就心软了。
至此,苏晴空也不敢想别的了,就认认真真的在傅斯年的身下承欢,然后认认真真的默默哭泣着。
发了疯的傅斯年并没有在短暂的愉悦中取得安慰的感觉,相反的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开始着占有。
苏晴空知道,这一次傅斯年服用的药物,是特别大剂量的。
甚至感觉如果不是年轻人的话,吃了这样的药物,还会有些伤身体,因为从傅斯年的次数上来说的话,实在是太浪费精力了。
不知道是在多少次之后,苏晴空这才感觉身上的男人下来了。
她整个身子都感觉到一轻。
是的,从夕阳西下,到天黑的时间,傅斯年终于是发泄完了所有,体内的药效过了之后,他浅浅的将半边脸窝在床单里,呼吸声音有些重。
看得出来,他也是真的累了,不然的话,以往时候,他的呼吸声不会一直这么沉重的。
苏晴空不知道是该心疼傅斯年还是该心疼自己,她侧头看着已经累到极致了的傅斯年,心里想的还是究竟是谁如此大的胆子,敢对傅斯年下药。
她想了想,如果不是自己误以为他摔倒了的话,那真正对他下药的人,是不是该出现了呢?
所以她究竟是坏了谁的好事呢?
苏晴空不敢去想,只要一想的话,脑海里都是傅斯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的画面,她何必给自己找堵呢?
她起身,想趁着傅斯年清醒的时候就离开这里,毕竟一醒来,难以言说的尴尬,说不定她还会成为在他的饮食里下药的嫌疑人。
她可不想一下子从受害人变成嫌疑人。
苏晴空还没起身,就动了那么一下,身下的撕裂感就传了上来了。
她难受无比,感觉行动都受到阻碍了。
可是她左顾右盼,也没想到任何一个办法能帮她摆脱眼前的处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