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西的凌晨,朦朦胧胧。
空气里都带着点点斑驳的雾水,天空在将亮未亮的时候一片灰蒙蒙的,就好像是整个基调都被画上了低落的情绪。
出现在小阳台上的身影伟岸英俊,就翻围墙的动作而言都是那么的风度翩翩。
果然,长得丑的人打高尔夫都像是在铲屎,长得帅的人,铲屎都像是在打高尔夫,而傅斯年翻墙都像是在运动。
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苏晴空总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超隐私的地方。
像是在抚摸,又不像是在抚摸。
她好奇,又不是欲求不满的女人,怎么会做如此的梦。
她在不久之前还被超强度的满足了的。
苏晴空睡梦之中,转了个身,一直小心翼翼保持睡姿的苏晴空,被自己这么放心大胆的一动给动醒了。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她翻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自己私密地方的伤口。
猛吸一口气的苏晴空顿时就清醒了过来,感觉特别的口渴,她直接打开了卧室里的大灯。
‘噌’的一下灯亮的时候,苏晴空的瞳孔里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伟岸高达的男人。
苏晴空用略带沙哑的嗓子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或许是她睡得迷迷糊糊所以语气里没有那种凌晨突然看见有个男人在自己房间里该有的那种惊讶。
但也有可能是,在苏晴空的骨子里,对傅斯年这个人,并没有一种提防的情绪。
傅斯年的姿态动作有那么一些的尴尬,他的手中还有将丢未丢的棉签,手中还抓着药膏。
苏晴空不用他回答,上下扫了一眼傅斯年,基本就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了。
她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多。
此刻,苏晴空的感觉真的很难形容,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心情,只是觉得她的心里好像有一块东西被突然的割开了,又被突然的缝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奇奇怪怪的。
在傅斯年没说话的那几秒钟里,苏晴空的脑海里甚至是脑补了一出大戏。
傅斯年会借用这样的机会去说明他从前的冷漠只是跟她开了一场玩笑。他会激动的回头,忘情的吻着她,告诉她,从前的一切不愉快都只是个玩笑罢了。
可当傅斯年开口的时候,苏晴空幻想的梦境,终究只是梦境罢了。
“于心有愧,所以才过来的。”
苏晴空,也算是在幻想之前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了,她笑,笑自己到什么地步都不忘记做梦,笑傅斯年无论什么时候都如此的冷漠疏离。
身体的感知告诉她,私密的地方已经擦完药了。
她点了点头,“谢谢你,这么尽职尽责,我想与其这样来帮我擦药,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多花点精力去搞清楚到底是谁对你下药的,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比较重要吧。”
她语气里的意思,在傅斯年听来好像是她害怕下一次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话,那个被拉来当解药的人还是她。
傅斯年心中有闷气。
所以言语上就更加的苛刻了,“我想你是太高估自己了,就算是下次我不小心再这样的话,只要你不怀揣着某种心思故意接近,那么那个人就不会是你了。”
知道自己的意思被傅斯年误解,并且被傅斯年这样的侮辱,苏晴空也没说太多反击的话。
“你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毕竟你是傅斯年,我只能说我的提醒到这里了。你自己请便。”
她已经说了送客的话,目光放在了小阳台上,她知道傅斯年就是从这个地方进来的。
一如她为了救他所以从这个地方过去一样。
就在傅斯年要迈动脚步的时候,却偏偏不巧听到了楼上传到的某一种声音。
那种声音如果不小心听到了,自己一个人还好,旁边还有异性的话,就只能说是尴尬无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