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心理平衡、就快活,于是一来二去,这陈青方竟然流出一个陈青天的美名。
这陈青方被派来到南都城,皇帝的目的昭然若揭,用地球话说,就是来整叶浩然的黑材料来了。
陈青方整人也是很有手段的,深刻体会到皇帝的意思,信心百倍来到南都城,可他却发现整叶浩然并不容易。
叶家在南都城名声不错,老百姓至今都念着叶将军剿灭蛮族的好呢,而且叶府子女家教甚严,也没什么过份出格的事。
陈青方正在老虎啃刺猬,没地方下口呢,叶空出现了。
昨日的火拚陈青方知道消息有点迟,没赶上,等他知情以后打听消息,发现这被杀的范九龙一家都不是好人,民怨极大,叶空等人算得上惩恶扬善之举。
他想要当天出手干预,给对方盖个滥用私刑妄动刀兵的帽子,可想想现在没到和叶家当面冲突的时候,毕竟叶浩然还没倒。
如果出手就没有回旋余地了,于是陈青方忍了,不过心里憋屈,就穿着便服来藏春楼找了个姑娘过夜,调节心情。
谁知一早,刚准备离开,就遇到卢家兄弟和柳长青等人,陈青方一打听,大喜,有机可趁,利用这事试探试探叶府也好。
于是他就不急着回去了,铁衙司和师爷也是他叫人唤来的。
听铁衙司给叶空戴上恶少的帽子,他心里大喜,只要南都城人人知道这恶少大名,他就可以在秘奏上给叶浩然安个“纵子行凶,恶少劣迹斑斑”的罪行了。
可叶空哪能让人在他头上扣屎尿盆子,抬头只一句话就把铁衙司顶了回去。
“欺压百姓,鱼肉乡里,不知铁衙司说话可有证据?”叶空回问道。
沧南大陆根本没什么法治的概念,一般官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有要证据这一说。
铁衙司用鼻孔对着叶空哧了一声,不屑道,“没有证据,本官也是听说,你待如何?”
“我待如何?”叶空嘿嘿笑笑,脸色一板,“你信口雌黄,就别怪哥们打你嘴!”
说完,出手如电,“啪啪”,两个嘴巴扇了过去,那铁衙司也是武功高手,可对着叶空的手掌,却根本逃不开。
“你敢打本官?”铁衙司捂着青肿发烫的脸,犹自不敢相信。
“你算她妈什么鸟官!”叶空上去在他裤裆上又是一脚,背后众人欢呼起来。
“爽!八少爷就是爽,以后跟着八少爷混了!”
“揍他这个满嘴喷粪的鸟官!”
“胡说八道,侮辱八少爷就该打!”
楼房房间,陈青方猛地一拍桌子,怒道,“胆大妄为!无法无天!”
那师爷却笑道,“老爷莫急,依小的看这是好事,当众殴打朝廷官员,这更证明了此子恶少之名。”
陈青方一撸颌下长须,点头微笑起来,“有理,此子如此猖狂真是自寻死路!”说完又道,“若铁衙司聪明的话,此刻应该冲到楼外,让围观者都看看叶府恶少之恶行。”
铁衙司当然没那么聪明,可他还是冲出了藏春楼。因为叶家兵丁都吼着,“拿下这信口雌黄辱骂少爷之人!”
铁衙司不敢久留,带着一众衙役想要逃走,冲到楼外,却被门口守着的亲兵拦住。
此刻外边已经围满了人,百姓都爱看个热闹,叶府亲兵和城守府衙役干上了,地点还是在妓院,附近听到消息的百姓都蜂拥而来,看个热闹。
外边聚集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用人山人海描述并不为过,周围的酒肆茶坊楼上包间更是生意忙碌,大家传着小道消息,观看事情发展,围观地心情舒畅,兴高彩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