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守着小姐。”
“不用。”张小五说完挥了下手,“白了您哪,姐我想一个人安静的睡会。”
小五躺在床上,把玩着挂在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前两天她从箱子里找出来的玉珠子,脑子里却在飞快的转动着。
刘全是越明澈的人,自己戏弄了他,他不但未对自己做出惩罚,还把自己的属下派到自己的身边,这越明澈倒底是什么意思?就算是想要整自己,凭他的本事还不是想怎么捏自己都随他的心意?干嘛还那么费事的将自己的侍卫派个到自己这里?
张小五懊恼的翻了个身,眼里一片红艳。张上五不由的勾起了嘴角,这还没见面的爹真是个好爹,这么多的好东西,若是放在现代,她就算连骨头都卖了也卖不出这一箱子好东西的价钱。张小五暗自庆幸,自己穿到这里竟然遇到一个那么疼女儿的当大官的爹,自己直接从一个孤儿荣升为人人羡慕的官二代了,哈哈,这感觉还真是不错。
官二代?大官?脑子里闪过的两个词让张小五停联想,眼睛也因脑中闪出的想法睁大了不少。越明澈一反常态的对自己,莫不是因为她爹吧?自古以来,封建朝堂之上的拉帮结派都是平常事,这越明澈突然对自己照顾起来,莫不是想以此拉她爹入他的伙?若是这样,她倒是想明白了皇上为什么非要把自己这个傻子指给他的儿子了。若是这样,那她对这日子倒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至少是眼下。
心下轻松起来,张小五不由的打了个哈欠,反正自己现在没什么好担忧的,还是先睡会。许是心事不再那么沉重的原因,这一觉睡得那真是天昏地暗的,等张小五睡醒睁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
梅子本是坐在凳子上的,见到张小五翻了下身子,忙走到床边。
“小姐醒了。”梅子轻轻的拿开被子,张小五下床站起身子,梅子忙替她穿上外衣。
“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深深的吸了口气,发觉这空气里似有一丝淡淡的若隐若现的竹香,看了看梅子,“你一直守在这里吗?”
“不是,奴婢进来几回见小姐还在睡,便回了自己的屋子,刚才是听到小姐这边有动静这才又过来的。”梅子边说边帮张小五披上外衣。
张小五四下嗅了嗅,“有人来过吗?”
“奴婢一直在外面,没见有人来咱们这啊。”梅子瞪大了双眼,“怎么了小姐?”
“没事,问问。”张小五愣了下,莫不是自己得了鼻炎了,怎么会闻到一股竹香呢?轻轻的摇了摇头,大概是睡得太久了,“对了,刘全呢?”
“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刘全已经回来了,见小姐没起,便在院子里候着呢。”提起刘全,梅子明显来了兴致,轻声的说着,脸上却泛着可疑的红。
张小五瞧在眼里,也不点破,反正女孩大了都会思春的,正常。
“你去叫他进来吧,外面凉了。”张小五说着又坐到那凳子上,看着手边的杯子不由暗叹,自己这是怎么了,自从来到这里,不是在床上躺着,就是坐在凳子上,一点别的事也没有,这样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她一定得给自己找点事做才行,不然真成猪了。
“主子。”刘全进屋对着张小五抱拳一鞠,“属下按主子吩咐的,将那两个厨娘教训了一通。”
“什么情况?”
“主子说不出人命便可,属下便在那二人的茶水里下了泻药,恐怕得让她们拉上几天。”
“噗!”张小五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尽数喷了出来。她被这个意外的消息刺激到了。
“你给她们下药了?”张小五嘴角直抽。“我还以为你……”
“属下不打女人。”刘全打断。
“是是,这点我已经知道了,你不用重复。”张小五抹了下嘴巴,“干得好,虽然与我想像的有一定的差距,但已让本小姐十分满意。”你怎么不把她们两个打成猪头呢?那样姐会觉得更开心。
“属下没能完成使命,还望主子责罚。”刘全脸一黑,又跪倒在地。
张小五一脸的黑线,倒底是什么样的教育让这样好的娃娃变成一个只会听从命令、不会自己思考的工具?太他妈的不人道了。
“倒是难为你了。不过看在你办事效率……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快就让小姐我出了气,本小姐原谅你。”张小五眼珠子转了转,看着那刘全。“你对我卑躬屈膝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完全服从于我,把我当成你心里的主子了?”
“是。”刘全面无表情,却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坚定。“暗卫一生必须跟在主子身边,如果没了主子,暗卫便没人存在的价值。”
“那你不怨王爷将你送到我这里?”
“属下不敢。”刘全仍是那样的恭敬。
张小五撇了下嘴,“你们王爷真是小心眼啊,你只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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