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实的想法,过了一会不答反问,“你想知道什么?”
“这不是想不想的问题,我们现在名义上是夫妻,我有权利知道一切。”张小五抬眼,“我不管你与那些王爷之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想确保我自己及我爹的平安。”
“放心,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会保护好你的。”
哎,对牛弹琴,既然不想说,那她也没必要再问了。张小五愤愤的想着,努力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月色暗淡,星子寥寥无几,看天色,似乎是想要下雨。
夜已深,窗外刮起了风来,树影婆娑,舞动在窗纸上。张小五并不惧黑,可是经过傍晚的追杀,想到那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在这风雨交加的夜里,虽然疲惫的很,可是她因心悸恐惧,难以入睡,只得躺在那里静静的补充体力。
也正是如此,迷糊着的她听到屋外一阵貌似老鼠啃木箱的诡异声音时,立刻从浅眠中惊醒。
几乎在她睁眼的那一刹那,只见一道亮光闪过,她的床前,不知何时竟然站了一个黑衣人,只见那黑衣人蒙着黑色的面巾,露出一双阴鸷的眼,他的手中正握着一把剑,而那剑身正直直的架在她的肩膀上。
“啊……”意外的情况让张小五不由的惊叫一声,却让那离她本就只剩下几指距离的剑尖又向她的脖子移了两分,那还未能完全发散出来的声音便被她生生的又咽了回去。
那一刻,张小五只惊得一颗心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莫名出现的黑衣人,大瞪的水眸中泛着恐惧,而同一时间,脑中却如电光火石般急转,拼命思索着在这种危机时刻如何才能逃命。
这个时候好像只有越明澈那样的高手能救自己,可是隔壁的他知道吗?他现在又在哪里呢?屋内漆黑一片,只有那黑衣人手中的利剑泛着咝咝冷光。
张小五瞪大惊恐的双眼,拼命思索要如何才能逃命,可是眼下的形势根本就对她不利,床榻太小,避无可避,眼瞅着那冰冷的剑锋已经抵到自己的颈边。
下意识的往一边躲了躲,小手趁机从枕头下摸出那把剪刀。还好,刚才试衣服的时候觉得下摆有些长便跟店主夫人借了这把剪刀和针线,不然,身边连丁点反击的武器都没有。握紧了手中的剪刀,双眸死死盯着那剑锋,只等着最后关头做殊死一搏。
暗夜里,张小五只见寒光闪过,不待她反应,却已见那黑衣人身子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她惊愕,随即见随越明澈出行的那个叫刘栋的侍卫从黑衣人的后面闪了出来。
“想来定是杀手追来了,王妃速与王爷会合。”依然是冷冷的声调,可是此刻听在张小五的耳朵里却如同天籁。
“噢,知道了。”说着,抬脚跟在已经转过身的刘栋后边走了出去。
张小五不想看到那些狰狞恐怖的场面,恨不得立马能长出一双翅膀,越快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刚出房门,便瞧见越明澈捂着胸口从隔壁屋内闪了出来,张小五一愣,忙快步上前。
越明澈面色冷凝,房间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苍白的脸,见她来了,不安的眼神上下快速的扫过一眼,见好没事这才转身向楼梯走去。
张小五不由的抿了下嘴唇,刚才那匆忙的一瞥,她怎么觉得他的脸上似乎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呢?他捂着胸口干嘛,莫不是他刚才也与那杀手交过手受伤了?
“主子……”刘栋看到越明澈的反应后不由惊呼出声,却被他一个手势打住。“吩咐下去,这些人来路不明,见机行事。目地地不变。”
“是。”刘栋虽担忧却应了下去。
越明澈捂着胸口不由叹了口气,看向张小五的眼中满是歉意,“没想到我们螳螂捕蝉,后面竟然还跟着黄雀。”
“是属下们疏忽了。”
越明澈摇头不语,轻声道,“去吧。”
“是。”
什么计划?张小五早就因王爷的话而陷入冥想之中,秀眉皱了起来。黑衣又上来了,XX忙上前应战,刀剑的碰撞声在深夜里竟是那样的刺耳。神游的张小五被那时不时溅出的火星吓得回了神,来不及多想,更顾不上问,自动的向楼梯跑去,边跑边回头看着身后的王爷,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而回过头去看着像是鬼影般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黑衣人更是令她惊恐的尖叫起来。
“啊――”
张小五脸色刷白,手忙脚乱的躲闪着那杀手,可是任凭她如何快速的闪躲,手中短小的剪刀如同赤手空拳般怎能与手持长兵器的杀手相抗衡?何况那是训练有素的职业杀手。不几下,张小五明显感觉到自己已近绝境,胳膊不小心碰到墙上,她吃痛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