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为何不向王妃问个清楚?”
“王妃应该并不知道多么具体的事情,从她不想知道她昏睡的那几日发生了什么来看,张大人遇到的问题她应该也不会去追问,而张大人也不会告诉她让她忧心,不然也不会回来都三天了才来找本王。王妃可能只是发现了异常,出于担心罢了。本王的女人要本王做的事,本王岂能不遵从?”
刘栋愕然,这王爷……好像也有了点风花雪月的味道了。见越明澈拧眉看他,忙道,“是。”
越明澈点了点头,又道,“事情处理完了?”
正在诧异的刘栋被服这么一问倒是一愣,忙回道,“是的,三王爷在飞龙山开的铁矿已被我们接手,一干人等也已押入天牢了。除了留下二队的十二人人驻守矿场,其他的人都回来了。”
“传令下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开工。”
“是。”
“刺杀本王的那些人呢?”
“属下找到了派人出手的堂口,只不过属下去晚了一步,堂口里的人全部被灭口了。”
越明澈眸光忽沉,眉头皱了起来。
“可有发现?”
“这个……”刘栋面色一顿,“属下在堂内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这个。”说着,从怀里掏出个东西递到王爷手里。
一面小巧的银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桂”字,上面的系绳似是被利器斩断,只留下短小的一截。
越明澈盯着银牌,脑中突然显现一断过往的回忆,陷入沉思中。
“爱妃,虽说贱名好养活,可是这”桂“是不是……”
“皇上……”皇上的话被一个女人打断,“皇儿也觉得不好,可这是臣妾因他身子弱这才大老远的从寺里求来的,臣妾不得已这才来烦请皇上帮臣妾说说皇儿,那不过是个暗名,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好好。”皇上笑了起来,“朕觉得这桂还不错,一会你让皇儿来一下,朕与他说。”
“是,臣妾谢皇上。臣妾告退。”女人开心的走了。皇上转头看向他,不由的叹了口气,“你母后若在定也是像她这般为你操心劳力,可惜你这体弱多病也没人为你想着这些……不如父皇给你取个贱名可好?”
他转头看向门外,那女人的身影早已不见了。“好。儿臣有父皇疼着也是一样。”
“嗯。”皇上点着头,“若是小五叫桂,你便叫松如何?”
“什么都好,只要是父皇给的儿臣都觉得好。”
“你哟,小嘴真甜。”
“这是?……”越明澈无波的脸上翻起波浪,虽说他也曾想过那种可能,可是亲见之后仍是受到不小的冲击,那样隐讳的事情,知道的人一定是身边最得力亲近之人,制成令牌也只会发到自己信得过的人手里。“本王真没有想到想要杀我的人居然会是他,一直以来虽总觉得他不像面上表现的那般与世无争,却不想他居然会对本王痛下了杀心。要知道,在皇子皇女中,只有他与我兄弟二人亲厚。”
刘栋不语,只是叹息一声。
越明澈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牌子,紧紧的握在手中,半晌,“安排人手,时刻注意五王府内的动静。另送信与十王爷,告诉他这件事情,让他也有防备。”
“需要向五王府内安插人手吗?”
越明澈摇了摇头,“若他有心,安插人手也只是让他们枉送性命罢了。”
“属下明白了。”刘栋双手抱拳,准备离开。
“对了,一会吩咐人将毒圣给本王请来。”越明澈冷清的声音又响起,王妃要的东西他那里应该有吧?只是张小五怎么会知道世上还有这种假死药的呢?
刘栋愣了下,应着,转身走了,可没走两步却又转了回来,“王爷,属下回来的时候经过大王爷府,意外的见到三年前被王爷打成重伤的天下第一刀冷心。”
“你说什么?确定吗?”越明澈诧异的看着刘栋,三年前那个冷心在外伏击他,被自己重伤了筋脉,三年之间一直未有他的消息,他怎么出现在大王爷府了?
“虽然他较前两年瘦了不少,但属下记得他额角的那道伤疤。”刘栋定定的看着一脸诧异的越明澈,这与他刚看到冷心时的表情应该是一样的,想起那个突然在半路劫杀越明澈的天下第一刀,不由的让他想到当年越明澈浴血奋战的惨烈样子。当他们几个赶到时,冷心已被越明澈重创了筋脉昏地过去,然越明澈也未好到哪里去,身上好几处见骨的伤口,一身锦白的袍子已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本以为已经活不成的冷心被弃于荒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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