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成,仿佛特别受幸运之神的眷顾,并且比楚贵妃更冷酷无情,心狠手辣,简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些宫帏密闻宇文莲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不然她为什么看不上别的皇子,一门心思就想嫁他呢!一是因为萧冠泓此人俊美无双,让人看上一眼就为之芳心暗许;二则是萧冠泓本身能力出众,且深受顺元帝宠爱,赐予了他大量的特权。比起太子和那些不知所谓的皇子们,萧冠泓就如一堆灰白鱼目中的一颗闪亮珍珠,吸引着世人惊叹的目光。
宇文飞侧头瞄了骄傲的妹妹一眼,叹了一口气。男女之间的感情岂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可惜师傅领进门,悟道在个人!这样一想,他教学的心思全无,懒懒的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包东西,“给!”
宇文莲莫名其妙的接着那个小纸包,狐疑地道:“这是什么啊?”
宇文飞微阖着眼睛,轻描淡写地道:“好东西人人都想要,焉不知只有你长了眼睛,别人难不成全是瞎子?这熙京城里想嫁湘王的女子成山成堆,比你出色的大有人在,与其花那些功夫去讨湘王喜欢,不如另辟蹊径,将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你还怕湘王不娶你?”说完他颇不放心的嘱咐一句:“你手中这包药可是我花大价钱弄来的,可别给我浪费了。”
“你!”宇文莲始料未及哥哥竟然会给她这种下流东西,慌忙将药包扔在桌子上,仿佛那是什么不洁之物。“就知你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居然给我弄这种肮脏的东西。”
宇文飞瞪了妹妹一眼,恨铁不成钢的道:“你爱用不用,别人本少爷还不爱给呢!您圣洁,您干净,别让我这地污了您,东西您留下,好走不送!”言罢,倒头便睡。
宇文莲心中一百个不愿意用这种不入流的方法,本打算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可转念一想,那个叫若樱的婢女好像比自己还得湘王的欢心,且现在湘王与姐姐越走越近了,两人经常见面,相谈甚欢,府中都在盛传湘王与姐姐好事将近了。那些下人们自从大哥回府后都倒向姐姐那边了,现在如果湘王定下姐姐做王妃,那她和娘岂不是输的一败涂地?以后在将军府中哪还能呼风唤雨。
思及此,她的脸阴了下来,目光闪过几丝森冷寒光,手指慢慢爬到药包上,然后逐渐将药包牢牢抓在掌心。随后她咬了咬牙,抄起药包放在袖中,转身便走。却听到宇文飞在后面嘀咕道:“这是给男人用的,湘王不是好糊弄的主,你要想个万全之策才能下手,别弄巧成拙,到时大家颜面无光。”
而此时的西呈国却有另一番景致。临风城一家气派豪华的酒楼的二楼雅间里,一个白衣如雪的公子临窗而坐,十八九岁的年纪,衣如雪,发如墨,容貌俊逸清雅,眉眼生的异常动人,只是眉宇间掩藏着浓浓的抑郁之气。
他修长的手指托着酒樽送到单薄的唇边,浅抿一口,飞扬的眉头立即轻皱,随后放下酒樽,单手支颐遥望着窗外不知名的某处,似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