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帐子里那道模糊的身影,给人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犹如一头蜇伏在山林中的猎豹,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出没。
“萧禽兽,你奶奶的又搞什么鬼?”若樱在帐子里突然气急败坏的开骂。
她甫一运气,便感觉体内一股异于往常的热潮涌了上来,充斥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而且身子绵软似水,似酥了一般,根本提不起力来。
心中顿知不好,肯定是着了道儿,想来敢在这屋子里捣鬼的除了萧冠泓也没别人。
萧冠泓凤眸一眯,墨黑的眸子精光迸射。
他唰地收起折扇,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浮现,显得邪魅至极,看来柳生所说丝毫不假,药效来的好快啊!
他感觉每次同若樱颠鸾倒凤时,自己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可是若樱却一脸受刑的痛苦状,为此,他召了随侍的大夫柳生到书房问了个详细。
他脸皮厚,端着王爷的威严,一本正经的询问着男女之事,浑然不觉这有什么不妥或不好对人言。
柳生以一个大夫的角度看来,此事实属平常,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柳生觉得这种情况不外乎有两种原因:一是王爷与这位姑娘的床事,开端就不美好,使得这姑娘起了抗拒之心,所以身体感受不到任何快乐。二则是王爷的器具太大,男人的本钱雄厚,兼之刚入巫山,技术太差……
当然,给他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非议主子的技术差。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这对医术颇高的柳生来说不算什么大事,旁的事情不敢打包票,这男女之事他最檀长了,对症下药即可。
柳大夫一边唏嘘感慨从无男女之情的王爷开了窍,一边奉上自己珍藏的绝版春宫图和精心调制的药。
“唔……你个混蛋……”
若樱软倒在床上,脸红似火,心跳如擂鼓般躁动不已,身体突然燥热骚动,还有一种空虚,无法名状的空虚,如百爪挠心。
眼见着萧冠泓不疾不徐地上了床榻,展臂将自己搂在怀中,若樱气得,恨不得提气揍死他,无奈浑身软的半丝力气皆无,只能依靠在他强健的胸膛上,想起刚才那些甜腻的熏香,她娇喘着怒道:“那香?你又卑鄙无耻!”
萧冠泓倒是没否认,抱紧她在怀中,一脸无辜地解释:“你先不要骂我,这不是坏东西,对身子无害,原不应对你用这东西,但你既是跟了我,我总不能老自己享受,让你受罪吧?怎么也得让你也得一番趣儿才好!”
说罢,他非但没有去脱若樱的衣服,反而把她放在床榻上,空出手来解自己的衣服。
他从容不迫的脱着衣服,黑润润的眸子斜斜地睨着若樱,却不经意的透着诱惑的风情。
不一会,他完美的没有一丝赘肉的男性躯体,很快暴露在若樱眼前。
看着他精壮结实的体魄,阔肩瘦腰,双腿修长,浑身透着一股极致的迸发力和冲击力,若樱只觉得浑身是一阵阵的发烫,理智也是混混噩噩,无法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