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沉吟了片刻,恭敬地道:“禀王爷,卑职虽然不是妇科圣手,但会尽力为夫人调养身体的,待夫人好生调养一段时日,往后应该不会如此疼痛了。”
“嗯!如此甚好!需什么贵重的药材,你尽管开口,府中倘若没有,本王自去皇宫取来,就是人参当大萝卜也是使得的。”萧冠泓脸上紧张的神情略缓,松了一口气,转头对一旁侍候着的楚嬷嬷使了个眼色,道:“奶娘替本王送柳生出去吧!”
楚嬷嬷送柳生出去后,萧冠泓撩开帐子,拿眼去瞄躺在床上的若樱,不妨若樱正好瞧过来,两人四目想对,脸色都微微泛红,满是赫然无措之色,若樱几乎是立刻就别开了脸,窘的不行。
经过这一番尴尬的事情来打破,他们之间那种硝烟弥漫的火气场面也荡然无存了,先前要追根究底的事也似乎变得无足轻重了,甚至觉得为了那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吵的天翻地覆,是极为不明智和可笑的事情。
萧冠泓略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咳了咳,随后撩衣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在若樱的额头摸了一把,低声道歉:“都怪我不好,方才不应该那样对你,是我气过了头,等你好了,尽管打回来。”
见若樱依旧别着脸不说话,他焦急而又关切地道:“你要怎样都可以,但你说句话啊?这会子还疼的厉害吗?”
若樱这才转过脸来,雪腻的脸颊满是奇异的红晕,觑见他脸上的表情不似做伪,搁在玉枕的头轻轻摆了摆,声音里全是羞涩窘然:“柳大夫给扎了针,这会子好多了!”她还真不习惯跟一个大男人谈论痛经的问题,难免有些尴尬和难为情。
萧冠泓彻底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真情流露,抚着她的头发控诉道:“差点被你吓死了,要是你每月都如此,我看我也不用活了,早点给自己一刀子求个痛快。”
若樱闻言怔了怔,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他一眼,不知是因为他真挚的话语,还是因为此刻她的身体和心灵都特别虚弱,心里突然泛起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感受,觉得面前这个男子似乎不是那么可恶了,甚至顺眼了许多,至少他为她身体担忧的慌乱模样是真真切切的。
况且自打抓了她回来,萧冠泓嘴里虽然恶生恶气的恐吓不断,还不停的折腾着她的身体,却着实未曾真正伤害她,连她都能感觉到他是在虚张声势,借以吓唬吓唬她。
想到这,她美眸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似做了某种决定,第一次带些撒娇意味的嘟了嘟唇,眄睨着萧冠泓娇声说道:“不过还是很难受啊!刚才疼的我都不想活了呢!”
萧冠泓顺着她秀发的手一顿,漆黑的眼睛忽然闪了一下,带着一丝惊喜和不确定看着若樱,当然更多的则是受宠若惊,若樱这是在向他撒娇吗?是吗?
他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若樱,望着她那微嘟的红唇和爱娇的表情,他才能确定这并非在做梦,若樱是真的在向他撒娇呢!突然之间,他的心口就变得很热很热,嗓子有些暗哑,却含着无边的宠溺轻责道:“都多大的人了,净知道混说!”说罢,怜爱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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