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
彼时他看到若樱戴着那白玉簪,既美丽又高贵,心里头得意和满足之感油然而生,总琢磨要做些什么来表达此时此刻的心情,莫名的他就想到那些情诗。
不过他觉得情诗不够直白,太美丽也太隐晦了,不足以表达他沸腾的骚动,灵机一动,柳生送的绝版春宫上面的艳词就浮现在他脑海里了。他将内力灌注到银针上,趁若樱睡着时,在白玉簪上精心刻好,他本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兼之若樱对首饰几乎是无感,故而也未有人发现。
今日若不是安夫人和宇文莲送了这张花笺来,他是不会自动现形的,他原本就是打算给若樱一个惊喜,让若樱自己慢慢发现的呢!
若樱委实被他气坏了,觉得这厮不能以常理度之,跟他讲理那纯属浪费唇舌,登时以头抢头,拿自己的额头不住的撞萧冠泓的脑袋:“情趣你个头!我叫你得瑟,我叫你得瑟,你往哪儿雕这些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好啊?非要跑我首饰上刻,这若让人知道了,我哪还有脸见人啊?”
“哎哎哎!”萧冠泓一时不察,被若樱撞的是头晕眼花,连忙伸手捧住她的脸蛋,“你说说,你都多大了人了?怎么越来越爱撒泼了?这事你且不用放心上,照吃照睡,天塌下来不是还有我替你顶着嘛!”
说罢,他以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姿态,慎重其事地将碧玉簪插到若樱的头上……
骠骑大将军府不远处的杨柳河畔,两个男子满面凝重之色地站在人烟稀少处,一个身材笔直修长,白衣胜雪,另一个中等身材,着一袭湖绿绸衫。
河畔杨柳依依,柳枝犹如少女的裙摆随风飘荡着,可这两个男子却无心欣赏风景,一径沉默着。
“辰弟,那个若……我大妹真的在将军府里?你的消息可牢靠?”率先打破沉默的是那个中等身材的年轻男子,眉目疏淡,眼睛虽然不大,但透着一股精明和世故。
温润如玉的白衣男子一动不动的立在河畔,风吹起他被玉冠高高束起的黑发和白色的衣角,使得他的身影飘然若仙,超然脱俗。
他定定的注视着波光粼粼的河水,似乎没有听到同伴的询问,过了许久,痛心地道:“秦枫,你们秦家想用她换取荣华富贵,就这样不顾她的死活?居然连别人送她去哪里都不打听一下?就算不是亲生的,好歹有个十几年的情分在吧?你们何其忍心?何其残忍?”
说罢,他转身看着中等身材的男子,斯文清俊的脸上全是冷漠,犀利迫人的眼神中带着不满和谴责。
不错,这两人正是西呈的南宫辰和秦枫。
南宫辰无数次的去秦家询问若樱何时返家,无论他去多少次,秦氏夫女皆是以若樱归期不定敷衍他,就连秦枫和他的二个妹妹对若樱的去向也是支支吾吾的,而且眼神躲闪不定,明显的他们知道若樱去哪了,却唯独瞒着他。
求人不如求己!南宫辰几经思量,决定还是亲自去寻找若樱,他就不信秦家能将若樱藏到天涯海角,总有让他找到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