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燕语姐姐叫得好快活哟!心里怕是美死了!”
“五指山挠着她,怕不是痒死了,嘻嘻!”
各种污言秽语在房音里此起彼落,男的女的嘻笑着乱成一团。
宇文飞果然不负重望,三下五除二将燕语剥了个精光,在大家哄然叫好声中,把赤条条的燕语扛着往内里而去。
思年华这种销金窝,前厅是吃酒耍乐之处,众人若是性起,想颠鸾倒凤,后行几步就是暖帐薰香的内室,里面还有助兴的各种用具,务必叫男子精神百倍的进来,保管你腿虚腰软,扶着墙挪出去。
宇文飞和燕语两人,你搓着我,我揉着你,也不管前面的人听不听得到,尖叫喘息,耸动低吼,如博命一般,畅快淋漓的大弄了一场。
春风一度后,宇文飞躺在床上,了无睡意,双臂枕着脑后,睁着眼睛定定地望着头顶的纱帐。
要说这思年华的姑娘就是善解人意,燕语拿帕子为他抹净身子,看他满腹心事的模样,就用柔软的小手抚着他的胸膛,撅着红红的嘴道:“二少爷好久不曾来看奴家了,来了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莫不是被别处的哪个狐猸子勾了去,就此忘记奴家了吧?那奴家可不依!”
宇文飞漫不经心地撩了她一眼,“爷最近忙的很,哪有时间寻花问柳啊?哪比得你跟韩兄,日日对垒牙床,夜夜苦战春宵。”
“哎呀,二少爷你真是个促狭鬼!”燕语娇滴滴的向宇文飞抛了一个媚眼,手指不怀好意的在他胸前打着圈圈,见宇文飞似提不起精神来,她眼珠一转,试探地道:“奴瞅着二少爷好似不大痛快,似有心事?说来奴家听听,说不得能替二少爷分忧则个。”
宇文飞刚才与韩国舅区区拱拱的谈论了半天,也没能讨个好主意,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出谋划策之人,心情正烦闷着,听燕语这么一说,就不置可否地道:“爷我啊,最近瞧中一玉饰,可那人时刻不离身的佩带着,给他银子,他也不卖,你说爷得想个什么法子,能顺利的把玉饰弄到手?”
“嗳哟,咯咯咯!二少爷您可真问对人了?这有何难啊?”燕语支起仅着红色肚兜的身子,掩口轻笑。
“你真有法子?”宇文飞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听得燕语这话里话外,似乎大有文章,精神倏地一振,坐了起来。
“您也不瞅瞅您来的这是什么地方,正经事奴或许帮不了您,这邪门歪道的事咱们这楼子里还少吗?”燕语带着一丝自嘲地道。
宇文飞暗自一琢磨,也是,青楼这种地方,最是藏污纳垢,糟粕污秽,有些好人家的闺女落到这烟花之地,起初也是冰清玉洁的,但一般坚持不了几天,就开始迎门卖笑又卖身了,由此可见老鸨的手段了得,他不但听说过老鸨惩治是如何惩治不可接客的女子,还亲眼目睹过,多是用些上不得台面的药物,迫那些女子就范。
再则就是这思华年经常向嫖客兜售一些春药和媚药,他自己就常用,比如上次送给妹妹的“销魂散”就是出自此处。要说别家青楼也会弄这些手段,但那些药却委实赶不上这思华年的好,思华年的春药用过之后,非但不体虚气软,反而神清气爽,精神抖擞,这也难怪人家稳居熙京第一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