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伴随着沉闷的雷声,俄顷,哗哗哗的雨下起来了。
雷声千嶂落,雨色万峰来!若樱以手支颐,偏着头斜倚在窗口,贪看着外面的雨景,夏日的阵雨簌簌落下,如跳动的珍珠般的雨点扑天盖地打屋檐上,风一阵阵的吹过,将雨水刮的斜斜的,远远望去,那湖面水天一色,连成一片。
萧冠泓正眯眼眺望着远处雨中的湖光山色,甫一垂首,便看到若樱调皮的用手去接着从天而降的雨水,连忙把她的手拉回来,拿了帕子给她细细的擦拭,一边教训着:“多大的人了,当心被雨水浇到着了凉。”
哪就这么弱不禁风了?若樱侧头睨了他一眼,不发一言,心内腹诽他太大惊小怪了。
尔后她收回被萧冠泓顺势握住的手,缓缓起身,慵懒的在窗口伸了个懒腰。这动作使得她全身的线条拉长,傲人的曲线越发凸显,惹得萧冠泓不禁多看了一眼,心里一动,就有些收不回那灼热的目光了。
随后她素手轻扬,极为随意的拨了拨一头长长的青丝,根根青丝在空中扫过,划了一道闪亮的弧线,润泽乌黑的发丝在她白嫩的柔荑间飞舞,让人能闻到那迷人的发香。
萧冠泓情不自禁的伸手,撩起她的一绺发丝到鼻端轻嗅,幽幽的芬芳让他像是嗅到迷魂散一样,瞬间魂飞魄散,另一只手就自然无比的伸向她的杨柳腰。
谁知若樱却推开他的手臂,素手在他手臂上掐了一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抱怨道:“可不许在闹了,小桂昨晚上洗了好多樱桃,我还没吃完呢!”说罢,便丢下他,吸着绣花鞋摇曳生姿的走向桌边,曼妙的身段如娇柳拂风,行动间风流之态难画难描。
萧冠泓见一抱落空,索性慵懒得斜倚在窗边,只是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诱人的背影,思及她刚才的抱怨,忍不住以手覆眼,低低笑出声。
昨晚上他回来后,若樱正好梦正香,萧冠泓本想放她好好睡一觉,可身体却蠢蠢欲动,实在忍不住不碰她。
这一路行来,他没少缠着若樱求欢,但毕竟投客栈的时候少,在马车上的时候多,他搂着若樱在马车上成事固然别有一番风味,但毕竟是放不开手脚。
况且若樱总顾忌着这啊哪得,担心被外面的人发现,既使到动情处也仅是咬紧牙关,似哼非哼几声,横竖是不肯畅快的叫出声儿。偏生他又最喜欢听她婉转如莺啼的轻吟,那时她的声音异常妩媚动听,声声撩得人销魂蚀骨,使得他常常克制不住自己。
所以这一路上他总觉得未能淋漓尽致。故此昨夜这么好的时机,他一个没忍住,也不管若樱睡着是醒着,几下把两人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就着烛火把人搂怀里开始上下其手。
若樱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就醒了,却挣不过他,只能任他胡作非为。
若樱与他这长时日,知他旁的事都尽可依她,唯这枕席之间的鱼水之欢,他不但极贪,且甚为霸道持久,精力极其充沛,仿佛他脑子里见天就想着怎么把她拖上床,每次不到尽兴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